“宝贝……”盛婉俯下,脑袋凑近陈越的脖颈间,却不是要亲他,灵活尖伸出来一勾,把那颗玉石进了鲜红。
盛婉的眼尾下垂,死死地盯着自己留下的标记,在陈越看不到的地方,眼睛里的柔和散了,显出几分偏执的意味。
她吻掉陈越眼角的泪珠,好像完全没看见对方从始至终没起来过的。
肉浪翻,后如泉眼,淫水汩汩外,顺着沟打两人相叠的下,黏黏的水声和肉拍击声混在一,几乎要遮住两人的息和低。
最后盛婉是叼着陈越的后颈释放的,浑浊白了陈越满,他抖着嗓子哭叫,后饥渴地张合,在没被深入的情况下本得不到什么藉。
玉石温,沾着他们共同的气味和温,盛婉在口中、抵在齿间,让它在面上动,她轻过每玉石的一个切割面,洒在陈越前的吐息热得惊人。
Omega呜咽着,用嘴巴扯掉手腕上绑着的领带,然后也不吐出来,嘴巴叼着领带,双手则伸下去,把自己肚子上alpha的都抹在手心,再一点点地把都送进自己的后。
Omega微微汗的脖子上留下了两三色气人的红痕,盛婉用指尖蹭过,大拇指指腹压住青色凸起的血,她的手虚虚张合,以卡主Omega命脉的姿势,突然腰腹用力,发狠地撞在他的丘。
Alpha撑在他的上起伏,让他夹紧双,把插进他白的,硕的冠出来,穿过他被磨红的心和小巧袋,一下下地撞在他不起来的下。
一个不能完全享受爱的Omega,被他的alpha抱在怀里咬住脖子,叠加了一遍又一遍的临时标记。
一场事下来,陈越默许,盛婉放纵,Omega脖子上的牙印已经深得恐怖,发红发紫的伤口旁还渗着血。
淫水把Omega的屁涂得漉漉、亮晶晶,盛婉在息间垂眼,看见那项链上的小颗玉石就缀在Omega漂亮的锁骨中间,随着撞击晃晃悠悠,格外引人注意。
盛婉抱着陈越,一言不发地看着他脸上痴迷的样子,对于他用小收集自己的动作既不阻止也不帮助,只等陈越好不容易弄完了、满意了,才把人抱着仔细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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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脖子上要着盛婉取下的项链,他要被盛婉的东西完全圈住,时刻沉浸在这种病态的依赖里不可自。
仿佛alpha就真的甘心、真的就此满足。
陈越仰着脸,双手被摁在,他看不到盛婉的动作,却能会到项链被拉扯的力,羞怯和舒爽叠加在一,刻意闷在咙里的呻就脱了口,“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