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上传来一阵刺痛,隐约是盛婉玩腻了他的嘴
盛婉忍着手,拿着美工刀靠近了那只屁。
“嗯。”盛婉应了,她把自己在片上划出的口子又扯开了点,“让你穿着布挨好不好?”
鸡巴破开的声音几乎快要响在耳边,下的闷痛让陈越难耐地仰,他的嘴蠕动了几下,似乎想要张口求饶,但很快又无力地放弃。
“……婉婉。”
盛婉轻嗅了两下,心情勉强好了一些。
“啊——!”陈越侧过脸,黑长的睫被泪水打成几簇,答话格外隐忍,“……好。”
掌风抽在穿着布的屁上,在布片的缓冲下发出几下闷响,“问你呢,好不好?”
她的视线带着热意,顺着Omega脖颈上因为低而凸起的颈骨,沿着窄瘦的肩背一路下,直到那条漂亮的曲线抵达后腰,然后一路上挑——
戏弄结束,盛婉伸手掌住那把细腰,拿着刀的那只手动作准而快,陈越只听到下一声布料撕扯的声响,屁后面就凉嗖嗖地,灌进来了一点凉风。
“呜!”
“哪里疼?”
放在床边的美工刀又被alpha拿了起来,盛婉推高刀片,随意屈指一弹,看着陈越在刀片震动声里把脑袋埋得更低。
“呜……慢、啊……老公,疼……”
陈越张了张嘴,最后万分羞耻地摇。
“唔!”
“你还没回答我,你是小孩吗?”
“呜!”
冰凉的刀片背毫无预兆地贴在陈越的后腰。
盛婉的心情一般,前戏也得敷衍,手指在干涩的甬里草草搅弄几下就退了出来,为着一点惩罚的心思,刻意没碰能让陈越感舒爽的肉。
说完,温度偏低的指尖就探了进去,那口子正好开在陈越的上,alpha的指尖进来,准地在紧致的口猛地一刺!
陈越惊一声,腰像泥一样下去,很快被有所准备的alpha重新捞住了。
Omega受惊地一抖,腰受凉而下塌,那只屁随之撅得更高了。
陈越向后送了送屁,让依旧干涩的贴在盛婉的掌心,乖觉的花已经开始收缩,像一只肉嘟嘟的小嘴,贴在盛婉的手心蠕动嘬着,以此来请求疼爱。
柔柔弱弱的呻声也慢慢变得放浪,陈越的扬起来的脑袋没能回去,他被抓住后脑勺上的发,盛婉像骑控绳一样扯住他,脆弱的脖颈全暴在半空。
也不知是在说几岁的女儿,还是说陈越这个大人。
新换的床垫厚而富有弹,陈越听话地转,等跪好后,支撑的手肘和膝弯在床上压出了四浅坑。
陈越不安地动了动,高高撅起来的屁轻颤着,布不是完全贴合的款式,在本就的肉上又罩了一层鼓的布片,衬得那只屁又大又圆,任谁来看都想扇上几巴掌。
盛婉角微挑,接着问:“那你欠教育吗?”
但其实那巴掌抽得很用力,打得肉都变了形,陈越差点没跪稳,手臂在床面上打了,在没有预兆的疼痛里狼狈地撑起。
盛婉冷哼一声:“惯得没边,天天闯祸。”
理亏的陈越决定咬牙默默承受,等盛婉心情好了,或者直接用蛮力把他得发情,Omega破罐子破摔,默认自己就是个不需要被好好对待的货。
“……老公进来吧,越越准备好了。”
盛婉知Omega没准备好,却还是恶劣地默认了,她把浴袍解开,里面什么也没穿,的大咧咧地翘着,沉甸甸的肉块很快堵上了陈越下面的小嘴。
Alpha就这么随意往里一送,紧绷的腰跟着一,拍在了自己送上门的屁上。
驯顺的Omega全泛红,忐忑不安地盯着下的床单,讨好伏低的脖颈上动,清淡好闻的花香气一点点散开,衬得他像一块可口的点心。
先前因紧张而闷出的细汗也随之蒸发,但肉依旧热乎乎的,陈越没忍住轻两声,不安地喊自己的alpha。
那样子太可口,让盛婉心里一直按捺的望争先恐后地冒。
这次沉默的时间有些久,陈越垂着脑袋,声音很轻地说:“……欠,请老公教。”
用盛婉的混账话讲,一个Omega不准备能有多大问题?没水儿就出来,熟了,得烂,Omega自然会听话地水儿,爽的自己就把屁往alpha上送,得没边儿。
Alpha向前倾,落在陈越颈侧一咬,然后一点点向上,封住他淫声浪语的嘴巴,交缠,发出咕滋咕滋的水声,盛婉的吐息都像带着香气,灵活的得陈越傻张着,大脑都被搅和得一阵晕沉。
“转过去跪着,屁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