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错!”
那眼泪倒是比女儿干嚎时多太多了,真情实感,没有一点讨人偏爱的意思。
“不就是抢个玩吗!我女儿想什么、啊……就什么,闯祸我替她兜着……你凭什么打……”
不知是不是这番强撑气势的话起了作用,后的干还真停了下来。
终于缓过一口气的陈越在抽噎里向后看,气鼓鼓地胡乱着眼泪,手上力气没轻没重,抹得眼角反而更红。
他都这么惨了,盛婉却还敢在边挑了一抹笑出来!
陈越气得膛起伏,还没等他好不容易气一回,要从alpha的下爬起来,就听对方慢悠悠地问了一句:“是吗?”
盛婉随意地拍了拍Omega的屁,怕他没听见似的,又好心地重复了一遍。
“闯什么祸你都兜着?”
陈越可耻地沉默了一瞬,他总觉得哪里不对,怂了一会儿却还是咬牙坚持:“我女儿,我罩着。”
盛婉有些怜悯地看着他,边的笑容扩大,看着像个坏东西。
“行啊。”alpha矜贵地点点,“小崽子……哦不,你女儿前天打烂了我的玉瓶,我正愁没人要童工呢,现在正好了,你替她赔吧。”
陈越呆呆地听完,双手本能地捂住屁。
那个玉瓶是他存了两年的钱才买给alpha的生日礼物,小小的积大大的价格,感温的玉石摆件,非常得盛婉的喜欢,平日里没事就拿起来盘玩,玉石常沾着她的温,已经盘出了不小的感情。
“嗯?”盛婉挑眉,对他的沉默很是不满。
陈越哆哆嗦嗦:“啊,那个……”
“你女儿,你罩着?”盛婉替他重申。
“不是……”陈越哭无泪。
“我也不多要你的,钱我替你出了”,alpha自顾自地一锤定音,“这个月每天罚跪半小时,戒尺三十怎么样?”
“月”这个时间单位过于残忍,陈越本来干了的泪都重新涌了出来。
“不要,我错了老公……”Omega转过,把又白又直的双盘上alpha的腰。
肉感丰腴的讨好地蹭着盛婉的骨,陈越双手撑在后面,穿着布的屁不知羞一样,一个劲儿地往盛婉的鸡巴上蹭。
“老公我就消气了……随便,最喜欢老公的鸡巴了……”
再淫的话也说得轻易了。
陈越心甘情愿地被盛婉按着,自己乖乖地掰开眼吞吃长的鸡巴,他坐在盛婉腰上,夹紧屁耐力地摇晃。
布被彻底撕烂丢在了一边,盛婉拎着残破的布片笑得意味深长,还把那玩意儿凑到鼻尖下轻嗅了一番。
“还重,看来了不少,一宝宝的味儿。”
然后把布片扔在陈越的脑袋上盖着,“自己闻闻,嗯?”
因为心虚,陈越也不敢反抗,只能着自己过的布,耳尖羞耻地抖,泛红柔的屁彻底暴在alpha火热的视线里,任深色的鸡巴插在里肆意进出,前的也自己凑上去请人品尝。
“子了,子都给老公吃……老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