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我选三”是一个和当年的选择重叠的问题。
“祁阳”
“怎么?后悔了?”
“恩?”
“阿阳~跟我就别提别人了好不好嘛~”
毕竟,他真的是个很好用的飞机杯。
“我现在只有分神期的修为,你…别得太狠了。”
“怎么那么多废话呢你!祁阳,你什么时候变得心起来了?这个样子只拍会被魔域那群妖魔鬼怪给吃得骨都不剩吧!”
感受到那一丝若隐若现的链接,鸢绛瞬间明白了祁阳走的时候那么大动干戈就是故意的,明明可以毫无感觉的剥离魔种…
“主人~主上~嗯~尊上,主人的阴好大~好长,得我好爽啊~”
“真,想不想看看留影石里自己那浪的样子?”
“你确定?”只是这一次,祁阳扬起的表情除了戏谑,还有一丝丝诧异“鸢绛,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还是说,神魂相还有什么奇怪的失忆后遗症?以至于让你对我产生了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
三样东西,钉,生夹,漆黑的球状物,和当初魔时一样的选择题,只是那时,他不知魔种是何物,不过本能的三害相权取其轻,反落入祁阳的陷阱…不过,他大概也不是有意下套吧,这个家伙,只是觉得这样好玩而已啊。
“呵,刚和一个了五天五夜,到现在都还不省人事呢,你想要我怎么温柔啊?”
“我这个样子主上还见得少么?”一开始祁阳为了报复也为了让他屈服自然是干了不少让当时的他羞愤死的事情,但事到如今鸢绛早已话免疫了。
次这么近,但鸢绛仍是面颊红晕,不知是情使然还是羞涩“主上,嗯~温柔些不是应该的么?我这可还是。”
“彼此彼此。”
“好了”
“阿阳,如果你永远都那么在意那三百年的经历,并且会一直在意下去的话,那么就将我和你永远绑在一起吧,你看到了,我动心了,既然不可能得到你的回应,那就这样承欢于你下也不错~嗯…你永远也别想把我甩开了。”后又被猛几下,带出些许已经被打成泡沫状的“你该叫我什么?”
“你果然是个大混。”
就像鸢绛说的,那三百年的事他很难放下,执念成魔,那便是他的执念,但一码事归一码,魔种种下,千年相伴不是妥协还是留恋,若真有什么他也很难放鸢绛去死。
“魔种不过一个媒介,自然是我想让你痛苦便让你痛苦,想让你高便让你高,要你生便不能死,要你死就别想生。”
“嗯~恩?”鸢绛几乎以为祁阳在逗他。
鸢绛只觉后脑勺被狠狠抓住,原先不紧不慢的节奏顿时狂风暴雨了起来,被强迫着来回口了数百次直到嘴发麻,祁阳懒洋洋的声音才缓缓响起“谁准你叫这个名字的?看来是太久没把你栓在边,以至于都忘了自己的份。”全在了脸上,合着眼角的雀羽兽纹更显妖媚,鸢绛只能伸出一点点舐,他知祁阳这个时候最喜欢他这个蠢样子,欣赏半天然后再来上一句打击的话,须臾,果然祁阳冷冷的音色传来“啧,又没接住,小母狗,该怎么惩罚你才好呢?挑一个吧~”
“决定了?要把你的命都交到我手上么?一个对你的死活本就漠不关心的人手里?”本以为只是单纯约炮的祁阳不由怀疑鸢绛的脑子是不是真的穿越之后摔坏掉了,当初他被他种下魔种并得知这个东西有什么作用后有多绝望祁阳绝对记忆犹新,不过是有魔种在,鸢绛连自杀的权利都没有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