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子母丹的控制,只是一个眼神一个呼就可以彻底泯灭他的灵魂。
仆役没能再端一端架子,魔尊主动发浪的模样实在是太了,尽干他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了,他还是会很轻易被挑起望。
要柔媚、要浪、要听话又会叫。
仆役心有余悸地把脚趾更深得往魔尊小里面。
仆役从魔尊的耳侧往上去魔尊被快感出的眼泪,甚至还舐了两下魔尊的睫,让那分明的长睫短暂沾在了眼下。
感受着仆役的手情色地抚摸着他的手背,随后又插进他手下的空隙摩挲着他的腹肌,魔尊只觉得像烧起来一样发发。
――被如此丑陋低贱的人淫辱,是曾经无论如何都无法想象的。
魔尊会经常在心中咒骂仆役的恶趣味。
被玩弄惯了的小得淌水,心中的厌恶反感影响不到的欢愉,那口浪依旧热情迎接着仆役的轻贱。
魔尊的也缠上仆役,随着仆役的冲撞而色情地摩着仆役的小。
仆役在魔尊的内够了脚才勉为其难移开,他并不讲究,直接就地压在魔尊的上插了进去。
在没有被施加命令的情况下,子母丹最开始的效果是只有无法伤害仆役,所以刚开始被控制的他还拥有除了伤害仆役以外一切自由行动选择的权力,但仆役实在是太脆弱了,被他的眼神吓了个半死,于是就给他下了各种命令要求。
用过太多药的感得异常,仆役据自己的喜好改造着魔尊的,因此仅仅只是被插入就让魔尊了出来。
他伸出两只手抱住仆役,纵容仆役在他内冲刺着,嘴上的呻更是一刻未断:“太厉害了、咿啊,主人――”
“想……被穿”魔尊失神的眼眶漉的,黏糊糊的缠在仆役上,“主人,再我――”
“好、舒服……”
“主人、肚子要被――呜要被破了主人啊!”魔尊仰着下巴叫着,眼泪堆在睫以后侧而下,然而嘴上是这么说着,魔尊却没有一丝抗拒的意思,双把仆役缠得紧紧的。
他求不满的眼神勾引着仆役,把给仆役的同时主动献吻,“主人,再摸摸我――打我的子――”
“啊。”魔尊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覆盖在他子上的手用极大力度按压着,食指调戏把玩着,时不时用指甲戏玩着。
“啊!”魔尊吐着尖眼睛往后翻,仆役对他房的蹂躏惹得他一阵痉挛,下面的撞击也没有停下,几乎错觉被进胃里。
魔尊的材极好,仆役摸着摸着腹肌又觉得羡慕嫉妒恨了,他忽然想起了在子母丹的效果还没有爆发之前,他把魔尊按在路人的下挨的画面,阴竟然又涨了一圈。
魔尊被几乎伸到咙的手指出生理的反胃感,眉眼还是春风满目,嘴上糊不清地应和着:“是……谢主人夸奖。”
在这种折磨之下还要打开双给仆役把玩。
仆役回想起来就有点打颤,那种如同恶魔一样恐怖的气势,几乎被一个眼神就轻松杀死的恐惧――
魔尊的腰着在地板上磨蹭,“呜子好……再摸一摸。”
“想要被穿肚子,夹那么紧?”仆役按住了魔尊压在腹的手,凑在他耳边问。
仆役掐着魔尊的脸,食指压着他的尖往嘴里面伸,出小人得志的嗤笑声。
“――母猪样。”
仆役并没有什么洁癖,只要把这种高高在上的人踩进泥里就能让他有无穷的快感,想一出是一出的他毫不犹豫对魔尊
魔尊被忽然的进入撞出了一句呻。
仆役的两只手抓在了他的上。
和被插入的快感一拥而上在大脑层炸裂,魔尊被蜂拥而至的愉悦感弄得全打颤,他着气张给仆役干,声音也变得高昂起来,“主人。”
“唔,主人、”
他一只手无力地覆盖住肚子,腹肌手感很好,如今也只是仆役随意把玩的工而已,而仆役一次次的撞击都有种要刺穿腹的凶猛,而且不曾疲。
如果说在仆役上寻找一点比普通人强的地方,那应该就是他的那阴,度长度都要高于平均值,如同一柄长上翘的木棍,直直进魔尊内。
魔尊在心里恶心得想吐,一边挤出了红而羞涩的笑容。
他有时候会觉得魔尊如此百依百顺很无趣,不过想到魔尊刚被控制那会儿滔天的气势又觉得无趣一点也很好。
“成这样,是为了让魔界所有人掐着你的腰你吗?”
“货,满足你!”仆役呸了一声,大手更加鲁,对着尖就开始扇打。
那张青蛙似的鄙面容,眯成的三角眼闪着老鼠一样的光,赤的肤松弛,肚子能叠成好几层堆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