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待会儿就去站街好不好,魔尊大人?”
“只穿一件斗篷,下面没有任何衣服,在小巷子里面和女抢生意。”
仆役显然没有和魔尊商量的意思,他又在想象中颅内高,“被每一个你看不起的下等人内,如果你有女人一样的的话还可以给他们怀孕――怎么样魔尊大人?”
被控的是无法拒绝的,魔尊在被仆役内之时发出了尖叫。
“――好,去站街……怀孕”
躯开始发笑。
――――
仆役“护送”魔尊到了附近环境最脏乱差的街上,正如他先前所说,只穿一件斗篷,在小巷子里跟女抢生意。
仆役在他的脖子上系了一条狗链子,到街上的时候就让他跪在地上爬着走。
魔尊的学的很快,仆役只教了他一次,他就学会了标准的狗爬姿势,黑色的斗篷被仆役裁剪的很短,到大就再没有布料了。
在地上爬行的动作让斗篷可以遮挡的范围更小,浑圆的屁被完完整整暴在外面,长但是从今以后再无用武之地的阴可悲的外着。
仆役趾高气昂,手上的铁链时常紧缩,迫魔尊停下来展现他的威严,和外貌丑陋的他相比,即使是没有脸也能看出不凡的魔尊显然不像是他能够拥有的“尤物”。
很快便有人上前来跟仆役搭话,眼神贪婪的顺着魔尊的摸进他被斗篷掩盖的上。
“你家主子让你来遛狗的吗?”搭话的人在跟仆役说话,却丝毫没有给他一点眼神,仆役和魔尊的对比让他自然而然的认为魔尊的主人另有其人,仆役只是作为仆人代为教。
地位低的人总会对这种言辞格外感,仆役不悦地扯了一下链子,为了象征自己的地位一样还踹了魔尊的一脚。
“这是我的狗,如果不是干腻了怎么可能拿出来溜。”
干腻了是假话,只是下意识的通过贬低魔尊获得心理上的快感罢了。
不过搭话的人显然在意的并不是这到底是谁的狗这回事,他很轻易地从仆役的话里面找到了重点,“――干腻了?可以给我干吗?”
他肉眼可见的兴奋起来,手试探着向魔尊伸去,见仆役没有阻止,就把手指插在了魔尊的屁里。
两只手指没有被阻拦的就进入了菊内,里面还有仆役刚进去不久的,粘粘得糊在口和,但是能来这里的人怎么会有洁癖,搭话之人只觉得找到了个极品,材又好又,很会勾引人得在。
魔尊熟练地翘起屁来迎接陌生人的侵犯,被斗篷遮住的面容在黑暗下又泛起红晕。
“当然可以。”
这也正是仆役的目的所在,他爽快地把链子给了搭话之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他就是一个贱货。”
动静毫不意外引了其他过路人的围观。
仆役大方的对四周围起来的人群发出邀请:
“所有人都可以干他,免费的!”
人群便很快一拥而上。
斗篷最开始还在上,即使前面在口交也依然坚得盖住了一半的眼睛。
魔尊的下巴被前面人抬起以后很快插入了一阴,比仆役的稍小一点,属于正常尺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