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奚邡两只被好好疼爱的比原先红了许多,依旧淫地翘立在端,上面挂满了淋淋的口水,却反倒将那可怜的莓果装饰地亮晶晶、水灵灵的,看起来好似裹了蜜糖一般诱人。
事实上,对于顾奚邡来说,那两只可怜的子已经被施加了足够的刺激,他已经无暇顾及下的涨,只顾着搂进口的两个脑袋叫。
现在或许还不会产,但如果未来都这么水深火热的话,指不定哪天就被开发透了,那群如狼似虎的家伙天天排着队来之类的......
他的似乎是被彻底熟了,已经能够生出水了。
顾奚邡随着那不掺水分的感到孔传来奇异的热反馈,顷刻间便演变成另一种他从未会过的快感。
被出高什么的,实在是太丢脸太羞耻了。
顾奚邡的阴很快就在对方的嘴里起了,陆宗从的嘴被的满满的,却依旧有余力把他地腰发,大发颤。
下正好也渐入佳境,顾奚邡颤抖着大释放进陆宗从的嘴里,却宛如受尽了刺激一般,忽的出大大的汁。
在沙发上的顾奚邡又被饥渴的男人们脱掉子扶着换了个姿势。他跪坐在仰面躺倒的陆宗从的口,上半却又被迫前倾倚靠在萧昌寻的怀里,这家伙坐在陆宗从的位置,恰好让他的呈三角的姿势倾斜,正好将下的阴送进陆宗从的嘴里。
那鲜红的漂亮莓果上被烙下了些许齿痕,原本素白的肉晕染着情所带来的粉色,像是枪染色的油糕,而错落其上的齿痕、吻痕挟带着指印成了糕上的美丽装饰。
“呜嗯,再用、用力一点,帮我把、把出来......”顾奚邡主动抱住他的脑袋往自己的子上摁,断断续续地央求。
萧昌寻嘬地用力,每一下都对可怜的小孔施加了最大的刺激,他单手弄着柔的肉,另一只手反倒从钻进去,逗弄阴下的袋,但就是不碰一碰淋淋的阴。
的麻涨意甚至叫他忍不住自己伸手去玩弄,随着拉扯的动作发出或高或低的叫。
萧昌寻便听话地卖起力气,两只手按在他后背凸起的蝴蝶谷上,嘴里地啧啧有声,声音响亮地回在客厅里。
的动作来。
“好、好厉害,真的、真的出了......”顾奚邡子发涨,脑发昏,对自己的奇异变化毫无恐惧感,反倒沉浸在被出的快感中。
接着,他便在那愈发凶猛的攻势里,一阵痉挛,颤抖着出了。
忽地,陆宗从放下了手上的活计,转而双手齐上捧着柔的肉拨弄,嘴上则对那可怜的小莓果咬并行,磨地颜色愈发红艳,看起来好似要爆浆的成熟果子,仿佛还能从中嗅出甜美的果香。
同时被两张嘴吃进去的快感实在是太过分了,一边被不知疲惫的,一边却被齿啃咬戳碾,羞耻感混合着如雪球般飞速增长的酥麻快意遍布四肢百骸,下的阴在灵活的动下也是备受刺激,顾奚邡的叫不知什么时候又挑长了尾音,甜腻腻的,滴滴的,听的人耳朵都发麻了。
幸好这两位都是比较严肃的格,倒不至于抓着这一点来嘲笑他,把他弄地无地自容。
他的姿势完全将重心放到了萧昌寻的上,下面被紧致的口腔反复套弄,顾奚邡只能抓着他的衣服靠在他的怀里颤抖着呻。
这个假设实在是太可怕了,可怕地让顾奚邡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分出理智来祈祷领导能加快理的速度。
顾奚邡的紧背心还维持着被翻卷起来漏出红子的状态,下被给予的爽感不断,那两只被玩弄的熟透了的竟也跟着发麻发,叫他难受地直往对方上蹭。
顾奚邡的理智在后一点点回笼,他伸手挡住自己红到发烧的脸,慢慢平复自己爆炸的羞耻心。
他惊一声,低一看,便看见萧昌寻角溢出来的白色,他一口的太满了,一时没办法咽下去。
就在他的脑陷入短暂的空白之时,整个人又被放倒躺在沙发上。
陆宗从不知什么时候将下脱了个干净,他来之前已经足了清理,那专为交媾而培养的尻也不需要再,其自发出的水已经在方才的行动中洇了子的布料。
只可惜顾奚邡如今整个人都被情撞昏了脑子,他已然没了方才放不开的羞意,主动合下人的动作送腰。
整场就顾奚邡一个衣冠不整呈现淫乱的放姿态,另两个男人都穿整齐,衬托地只顾着发情的他不知羞耻极了。
顾奚邡无力,只能任由他们折腾,后的下忽的被纳入热而富有弹的口腔里,陆宗从两只手他握住的肉肆意,又按着他的将阴往嘴里抽送,吃的那叫一个津津有味。
他迫不及待地跨坐在顾奚邡的腰腹之
萧昌寻低看着那隆起的沟,忍不住低下去再次住一只莓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