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也不是钟意,毕竟是从我这里出去的,无论如何我得负些主子的责任。”
我:“孩子的父亲若是被查出来,这要如何是好?孩子还要上籍吗?”
我觉得还是不要跟她对话了,我走了出去,继续吃饭,但吃着吃着又觉得不是滋味,听她这么说,昨晚那对兄弟必是李若天的房中人了,那么,长着阴的女子又是何人呢?她若是大夫,怎会玩弄李若天的男人?
她笑:“比如说,倘若哥哥的耐受力好,就可以让弟弟看着哥哥被玩弄,他便能得到哥哥的感受,哥哥却感受不到弟弟的。同样的快感,对哥哥来说可以忍着不,对弟弟来说却超过了承受限,但哥哥不,他也不得,脸上要不的表情好看得很。怎么样?很有趣吧?”
李若天诧异:“弟妹,那人又不是你儿子,不过一个卖伎子罢了,你何苦这些?莫不是你也钟意他?”
她哭丧着脸:“那第十五味药,价格高昂,又得严格,每一粒都要有去向登记。我见是弟妹,便无意为难,直接喂与孩子了。这几日阁台司一查,就查到我这来了,我未登记,也没对孩子检查,照理说,是要扣俸禄挨板子的,好在有位朋友帮我解决了——但是她也有一事求我。”
“……”
我想起来了,我好久没想这回事了,当时还说日后要问问林欢,如果可以帮他们夫妻谋个差事也行。但晚镜自杀后我自顾不暇,记忆都不甚明了,也把这事抛之脑后了。
“这位朋友名陈杜若,乃阁台司主薄,从五品,虽是个小官,但权力极大。她平日好去奉欢,钟意一小倌,有一段时间忙于公事,再去奉欢就找不见人了。原来那小倌竟犯了错被抓去游街,好在中途被人看上买走了。她一问,发现买主是你,便想着找我从中间搭个线,问你肯不肯将小倌让与她,她付双倍价钱。”
李若天:“自然是找着了。那瘸子后来反复问,才知女人趁着他不在去伎院嫖娼了。那瘸子怒极发疯要砍死孩子,被人拦下来,报了官,此事闹到了官府,阁台司这一查,那女的孕期前后,竟在伎院用过十余人。”
对方,另一个则不能,如果同时玩弄这二人,他们的耐受力不同,便会有很有趣的情况。”
“可不是说。”李若天:“别看她手脚不便,下倒是很有本事,呵呵。”
我嘴角微微抽搐,只想立刻爬出这个房间。她抿了一杯茶,:“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儿,小八卦罢了。你还记得上次有个瘸子来验谱上籍,结果却不是孩子父亲那事儿吗?”
我很吃惊:“她家那般贫穷,她竟还去嫖娼?”
李若天:“伎子有何籍?没人给他们赎,伎子不过是个罢了——莫说这个了,弟妹,你可害惨我了!”
我:“记得。孩子的父亲后来找着没有?”
呃,还没说完?她还想对我说什么破廉耻的玩弄男人之法啊?
我大惊:“什么情况?”
绕了半天,原来是为这事儿,我无语良久,半晌才:“那陈姑娘平日为人如何?家中有几个侍夫?买他回家,是要给他名分,还是用作……?”
我没反应过来,她又:“你若钟意,我便回绝她了,怎能为一外人让弟妹忍痛割爱?”
“……”
我愣了愣,她又:“就是早产儿,喂了第十五味药那个。”
这么一说我也是才想起来,我家的后院里还养着一个苍白的男子,一想起他那副哀伤的模样,琥
我眨眨眼,不知她要搞哪出,问:“我如何搞惨你了?”
我越来越困惑,吃了两口便:“姐姐,我吃饱了,没什么事,我先回去等晚镜。”
“诶呀!”她一把拉住我:“他还没回来呢,回来了会不上我这找你吗?我还没说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