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谢添把我抱起来,我背对着他,两条tui架在他手臂上,为了维持平衡不得不把手向后勾在他脖子上。
他走到全shen镜前,我看见镜子中的女人全shen赤luo,两颗nai子随着肉棒的耸动上下抛动,两tui张的开开的,黑色的阴mao被打shi成一缕一缕,中间一gencu壮的男gen进进出出,小嘴微张,红的jiao艳yu滴,仿佛等人采撷。
这是我吗?淫dang,下贱。我又比闵缕叉好多少?至少主动权在她手里,她喜欢而且享受。哪里像我,嘴上说着不要,却日日在男人shen下辗转,像条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母狗,既得不到喜爱,也得不到尊重。
这时谢添把肉棒抽了出来,硕大的guitou拉扯着花rui,离开时发出“啵”的一声,黄色的niaoye淅淅沥沥地liu了下来。
我往后仰侧过tou抱住谢添的tou亲吻他,又把手放在自己xiong上大力rou搓着。
待水liu尽,谢添又插了进去。我们不停地zuo,我趴在ma桶上让他干我,坐在浴缸里俯下shen来吃他的肉棒,他用花洒冲刷着我的小xue直至我到达高chao。最后我已经神志不清,晕乎乎地穿好衣服走出他家回到了自己家。
“nainai,我回来了,吃过饭了,我有点难受先回房间了。”
接下来的两天我一直发着低烧 ,迷迷糊糊的躺在被窝里,过去的片段在我脑袋里回放,我仿佛回了10岁那年。那时有初来乍到的胆怯,有美丽温柔的女人,有温文尔雅的少年。
10岁夏天,一场大火改变了我的一生。我的父母都葬shen火海,唯独我在学校等到天黑却等来了老师和警察。
我跟着nainai回到了她生活的城市,nainai经营着小区里的一家小杂货铺维持生计,不上课的时候我总是坐在店里帮忙。有个穿着时髦的女人总爱来店里,或是买几袋蜜饯,或是买几扎啤酒,有时还会在店里小坐一会,会温柔地在我手心里放几颗话梅。
有时会是一个小男孩来替她买,会甜甜地叫“nainai” 、“妹妹”,会顺便买几袋辣条,我们坐在一起,将一gen辣条撕成两半,你一半我一半。
天黑的时候,会有辆轿车开进来,男孩会一把把剩下的辣条sai在我手里,tiao下椅子,追着车喊“爸爸”,车窗摇下来,是个长着胡渣子的叔叔,笑得憨厚而温和。
后来更熟悉了,两家住在同一层, 女人说她一直想要个女儿,让我去zuo她的女儿,我羞涩地叫着爸爸妈妈还有哥哥,女人笑了,她背后的男人也笑了,男孩拉着我进他房里,说要给我看他爸爸新买的变形金刚。
不知dao什么时候一切都变了,女人变得易怒,变得歇斯底里,会整晚和男人吵架,我和男孩躲在昏暗的小房间里,我跪坐在床上,双手捂着男孩的耳朵。
后来女人干脆整月整月的不回家,男孩变得越来越沉默, 任由我把他拉回自己家,把碗里的东西都机械地sai进嘴巴里,夜晚躺在房间里,从他shen后伸手摸他,常常是冰凉的泪水,他转过shen握住我的手,紧紧地攥在手心里。
有一天女人回来了,一扫憔悴,甚至比之前还要光彩照人。她微笑着向我招手,把脖子上灰色的围巾解下来围在我的脖子上。她走进男孩的房间,良久,她被推了出来,只有重重的关门声昭示着主人的愤怒。女人表情悲伤而无奈,蹲下来对我说“要多多关心哥哥哦”,便踩着高跟鞋离开了。
后来我知dao,她移民美国了,跟她的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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