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高琉玉是真的哭出来了,心里止不住地骂他,长了好东西不给人用,惯会磋磨她。
她能察觉到高怀衍的视线在自己上逡巡,小更是兴奋地吐出汁水,她下意识起了膛,眼神直勾勾地望着他。
她被这动作刺到,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觉得自己方才真是下贱极了。
玉势终究不是活物,无论她怎么磨都戳不到里的瘙,静谧的室内不断响起衣料摩挲的窸窣声响和少女无助弱的低。
“犹记得从前炎炎暑日替皇妹捕蝉的时候,总是汗了衣裳,那时皇妹说我内心燥热才会如此,特意让我抄这清心经,直到心静下来,如今我瞧着皇妹心不静,不若也抄上几遍?”
高琉玉没了蔽的裙衫,出被绳索捆缚的光躯,这绳子捆得很有技巧,能令她直了腰背不会倒下去,否则方才杨慎见到的就是一个趴趴贴在桌案上的她了。
高琉玉磕磕绊绊地念着清心经,由于绳索束缚的缘故,前两团的球也被迫立,被绳索勒得又又麻,她想一,双手背在后难以挣脱。
高琉玉哼哼两声,暗示他快一些,然而等到高怀衍将她小里的玉势整出的时候,她才傻了眼,愣愣地看着他用锦帕将自己的手指一拭干净,而后随意丢在她面前的桌案上,好似她是什么脏东西一般。
高琉玉生怕他反悔,忙不迭点点,即便到了这个时候,她依旧认为自己没有开口求他,那便不算输。
若是、若是他能主动就好了,这样也不算她求他,高琉玉胡乱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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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热气几乎要将她熏晕,她想赢了这个赌约,又有一瞬想自暴自弃屈从的望。
“我忘了皇妹的手动不得,那便不抄了,念出来。”
那檀香再次涌入鼻腔,高琉玉着子吐出一点淫,眉眼春望向不知何时靠近自己的男人,茫然眨了眨眼。
等到高怀衍过来替她脱掉上的衣物,她像没有骨似的贴到他上,的脸颊刚一接到他微凉的指骨,就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很快她便顾不上乱想,玉势被抽出后,那汹涌的情再次席卷了她,她咬破了嘴也没能压住冲出口的呻,这时高怀衍在她面前放了本书,她努力睁大迷蒙的双眼,才依稀辨认出三个大字——清心经。
“皇妹好似很热,我来帮帮你罢。”
“呜不要看……”
她捂着脸偷偷从指里去瞧高怀衍的脸色,见他丝毫不为所动更是气恼。
高怀衍面前摊着一本奏折,许久不曾落笔,他垂下眼帘,面容依旧沉静看不出异样,下腹却是鼓起狰狞的一大团,黑沉的眼睛里酝酿着风暴,他难以接受高琉玉用这种拙劣的手段都能轻而易举勾起自己的望,在军中的时候,分明没有女人能近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