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都是为了干爹,在所不惜。”我把脸又向高启强宽厚的手掌蹭了蹭,能感受到手心的温,这让我安心的多。
果不其然,高启强撑着手肘直起子,光溜溜的大一抬,脚狠狠的踩上我的直水的几把:“不啊,别这么,中看不中用。”我对他裹挟着劲儿的调笑上的很,便不再废话,虫上脑似的欺上去。
“干爹,你要是有就好了”我笑嘻嘻的说
高启盛不喜欢陈书婷和高晓晨,更不喜欢我,在他眼里,为高启强挡刀是我的荣幸,居然还能捞得一个干儿子的名号,又分去他大哥的一份爱。
他会在那间老房子的小床上,紧紧拥抱着他心中神一般圣洁的哥哥,然后毫不犹豫的把几把整没入高启强红的后,久经风霜的木板床嘎吱作响,在隔音不好的老房子尤为明显,我和唐小龙唐小虎在门口守着,三个人都不自然的遮了遮裆,静候这场兄弟乱的激情戏落幕,再等候自己成为下一个入幕之宾。
在医院合老默干掉李宏伟之后,我终于爬上了高启强的床,带着小子的青涩和疯狂,我捧着他的脸,对着那两又撕又咬,强的撬开他的牙齿,攻入口腔,他显然很少被这么暴的弄过,挣扎了几下却也不动了,待我消停,便一巴掌扇上来。
说着我低去他,另一只手抓上,肉从指溢出,好像个女人啊,我用牙齿浅浅研磨他的一边,有一瞬间发癫的想从里面出来,再抬起,高启强的前都被我的唾打,一片晶莹。
中,被我入肺里。
接近天竺的时候,遇见了小雷音寺,伪佛出了慈祥善良的笑容,散发的金光里包裹着涌动的黑色,汩汩的水声一点点没过了下面虔诚的信徒,养料很充分,京海的食人树也长的越发好了。
高启强喜欢摸我的,手慢慢向下,来到脸颊旁那条蜿蜒凸起的丑陋疤痕,轻轻的摩挲着叹气:“这么年轻就破了相。”
高启强一直用手臂挡着脸小声息,闻言冷哼一声:“有也轮不到你。”
当天晚上,高启强又进入了我的梦里,红的嘴,撕裂的嘴角,被弄的黑衬衫,不自然的走姿,还有脖颈上和古巴链摩的吻痕,他的后还淌着和,向我张开那块肖想的失乐园。
说这话时高启盛还在旁边,我能感受到他阴鹜的眼神,嫉妒的要把我杀了一般,何必嫉妒呢,高启强谁都喂不饱,偏偏我们都想去饲养一只白眼狼。
梦醒后我狠狠着自己的几把,不争气的东西,一想到高启强就不下去,同时又借着和唐小虎上厕所时看到的暗暗和他比一比大小,龙虎兄弟肯定也上过他,特别是唐小虎,他就是个人形按摩棒,白金瀚的任何地方他们都能起来,只有高启强想,妈的,婊子,我想起来看见过许多次他们从厕所隔间,休息室,包间里出来,唐小虎那满面春风的样子,想必一定他爽了。
说罢,安欣抬眼,和我的目光正对上,那是一潭死水,让我变成了被剐去鱼鳞的鱼,呼不上来,压的我出了一冷汗。
几把深埋在高启强紧致的后里,肉一圈圈箍着,比女人的小还要爽利,我下大开大合的抽插,肉刃破开往前驰骋,浅浅略过他的g点,就能
这一巴掌力不小,实实打在我右脸上,灼烧感顷刻袭来,我讪笑:“干爹打的好,狗儿子就是要被教训的。”
“你是狗吗?”他压低声音,饱满的嘴被我啃出了血痕。
我知我们脖子上都有着项圈,拴在那个人的带扣上,我们都是高启强的公狗,他的按摩棒,是他的刀,他的水泥车。
“这倒是,您还有安警官李警官,龙叔虎叔,还有启盛叔,是不是明天还要见老默呢,我这个干儿子只能啃啃解闷了――”我也不知从哪里来的胆子这么说,感觉就像绿帽子的老公给淫乱卖批的妻子细数她的嫖客。
狠狠撞了几下,安欣出几把,腥气厚的在了高启强情动的脸上,戏谑的用端拍他的脸:“你那个干儿子安的什么心,你知吗,好好教导人家,别让他啊,走,歪,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