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的指尖到了他紧闭的口,边缘的褶皱被指腹过,他一声息快过一声,肉眼可见的在发着颤。
戏谑又轻慢,其中透着的都是对他的鄙夷。
他咙里发出气音,透明的涎从嘴角淌下。
他这样的铁血男儿,怎么会轻易哭?
谢横故意拿手按在他,看他微张着,艰难的气,还差点被口水呛到,更是眉眼一挑。
谢横抱着温顺的他,这回算是满意了,几步来到床边,将他放了上去。
无力反抗的他,在对方手中就像是玩一样,随意摆弄。
汗密密麻麻的爬满了脊背,还有膛。
可他的肩膀却沉重无比,一意。
――――
谢横握着他的手一紧,另一只手却是摸到了他的后,着他回答。
“哥哥有多久没被了?不会一直以来没参加名剑大会,这后面也没人使用吧?”
他两手垂落在侧,手指不时随着谢横的动作颤动,两条大大敞开,谢横就嵌在他双间,他也没办法抬踢过去。
他除了息还能什么?
“……”
“哈……”
或许在对方眼中,娘亲也只是个以色侍人的货色。
意识还清晰的留存,却是动弹不得了。
作乱的手指在他口腔里搅弄得唾横,将指都濡后才抽了出来,再次上了他的后。
沉重的躯陷入了床褥之中,他看着谢横就像是扯开黏在一起的面条一样,轻而易举的扯开他的。
空气中满是暴烈的气息,他缓慢又艰难地单手撑在地上,试了好几次,却真的起不来了。
腹间的沟壑亮晶晶的,都是汗,谢横就伏在他上,亲吻着他,乐此不疲的在他上留下一个个鲜艳的痕迹。
“呜呃……”
他闷闷的咳了一下,口起伏着,红的果子在外,光是过空气都觉得痛。
他张了张嘴,声音堵在了咙里。
他的脖颈上布满了吻痕咬痕,结都有着一个暗红色的吻痕,显然是反复啃咬留下的。
不过谢横似乎并不想要这么急着就进入他,此时到入夜还有好长一段时间呢。
“哥哥这张嘴也好热。”
随后谢横蹲下来,手上有些暴地抓着他的发,扳过他的脸,看着他脸上的血迹,谢横又像是心疼了起来。
是紧张,也是抗拒。
他觉得谢横多少是反复无常的,不过不怎样,都是为了折磨他。
在他腹留下一淫亮的痕迹后,谢横勾了勾,住了他前的红果,纳入口中,齿尖轻易就刺破了,一刺疼袭来,他手指一抖,微微扬起了下颌,汗汇聚在下巴上,亮晶晶的,他一动,汗珠就坠落了下来,滴在口,沿着腹的肌理一路落。
他咽了一口唾沫,呼越发急促,眼睫颤动着,显得有些脆弱。
可以慢慢的,一步步的来。
谢横凑近了,探出来,舐着他的眉骨和眼,一点点去脸上的血迹。
他有些茫然地看着上方,半晌都不回话。
周的伤口都在啃噬着神经,那些涌上的酥麻快意倒也不是不可以忍受了。
前的两颗红果还被谢横在手中,拇指和食指来回的搓弄,充血红到发,到发疼。
也好在是有这些疼痛,才让他不会意乱情迷。
口凉凉的感觉令他条件反的一缩,肩膀也为之一颤,间发出一声呛咳,双颊更是红了些,眼角也隐隐有了泪光。
裂开,药粉洒了一地。
额上的那一抹血痕就像是在诉说他所遭受的暴行,谢横等不到他的回答,干脆指尖用力直接挤了进去。
谢横也不急着去扳过他的脸,只一手握着他间的把玩,同时弄着他破损的尖,他子一缩,腰肢了一下,又落了回去。
似乎是知难逃一劫,他也不再殊死抵抗,就那样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像是人偶一样,没有多余的表情。
谢横见他咬着发,努力将自己置事外的样子,就觉得好笑,慢条斯理的伸手扯掉了他在嘴里的黑发,将自己的手指挤进了温热的口腔,在里面肆意的搅弄。
“疼吗?哥哥。”
淫秽的画面清晰的倒映在他眼中。
他不得已了一口气,很快又咬住了边的黑发,侧过脸去,看着紧闭的房门。
静默在两人之间淌。
唾起到了止血的效果,他不在半边脸都是血迹,看起来那么渗人。
那地方很紧,没有,干涩得不行,光是手指的嵌入都寸步难行。
“哥哥想要的时候是靠前面还是后面到达高呢?”
充血的双眸不觉地瑟缩了一下,原是谢横卷起那小巧的粒,戏耍一般在尖弹。
谢横冷笑着问了一句。
他看着谢横上扬的角,笑的眼眸。
大量的失血让他脸色苍白如纸,干燥的颤抖着,脸上上都是冷汗。
辗转间,他那双倔强的双眸,又不得不看向了上方的谢横,只见对方笑得得意,退开时从他上拉出一条纤细的透明银丝,挂在上面,将断不断。
从齿间的息清晰的落入耳中。
谢横越过他去将窗关上了,外的声音也都隔绝开来。
没有受伤的半边肩膀,好几个带血的牙印,谢横咬破了他的肌肤,还了他的血,不经意间的动作,却让他相当痛苦。
但那都只是生理的反应。
最后还是谢横扯断了,那丝就挂在了他口的肌肤上,凉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