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林低应一声，看着怀里的苏矜很快撑不住又沉沉睡去，他低下，在她光洁的额上落下轻轻的一吻。

        像是证实了他的猜想，眼前的画面渐渐失去色彩，他的视线又恢复成一片漆黑。

        “你怎么在这？现在过的好吗？”陈林没忍住问了一句，阳阳背上的补丁实在太过刺眼。

        “嗯，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到我死了，四都黑暗又荒凉，不我怎么喊怎么跑也没人听见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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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阳却很认真地摇摇：“不会的，你们不会见面的，至少一时半会儿不会见面的。”

        前突然传来一阵意，陈林猛地睁开眼，窗外已经有一线天光亮起，似乎是有些冷，苏矜扭动着又往他怀里挤了挤。

        “没关系啊，你就说嘛，说出来就不怕了。”苏矜困得睁不开眼睛，但还是腾出一只手在他上胡乱地拍了拍，“反正现在还早，我们有的是时间。”

        他看到另一个自己正站在苏矜的桌前，手里拿着一摞作业本，而苏矜像是才回过神一般，猛地抬眼看向那个他。

        “是吗？我不记得了，不过要是见到它我应该会想起来。”陈林回。

        苏矜从一开始，就是来救他的。

，像是在试图认同他的观点：“她上很香，我也喜欢她。”

        电光火石之间，陈林感觉自己明白了所有的事。

        苏矜躺在他怀里静静地听着：“然后呢？”

        “中间还有很多细节，讲起来就说不完了。”

        怀里的柔又温，像是被他突然的动静惊醒，苏矜迷蒙地睁开眼，安抚似地抬在他上碰了碰，刚睡醒的声音沙哑又温柔：“怎么了？又噩梦了？”

        “当然！”提到这个阳阳似乎很高兴，“我在那边找到我妈妈了，上的补丁就是它给我的，它说我还和小时候长得一样，它一眼就认出我了。”

        阳阳抬眼看着站在墓碑前的苏矜，口中低低地呢喃着：“毕竟我其实还是有点舍不得我妈妈的，这下好了，有她回去救你，我也轻松啦！”

        “它也见过你，它说我找了一个好主人，很幸福的过完了一辈子。”阳阳眼睛很亮，说到开心的地方还会甩着尾巴几下。

        “那就好。”陈林心里松快了些，但还是一阵酸楚，“当时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还不等陈林听明白它的话，眼前的画面就像是被一巨大的漩涡收，他依旧是一透明的魂魄，漂浮的地方却变成了班级教室里。

        嗯，他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慢慢说。

        苏矜哼笑一声，眼睛又闭上了：“这梦哪里长了？”

        陈林不太明白它的意思，不过还不等他问出口，阳阳就开始自顾自地说下去：“前两天我帮牛找钥匙的时候他给了我一个宝贝答谢，我本来想自己用的，但是现在我觉得还是给她用比较好。”

        陈林抱着她的手臂不自觉又紧了紧，像是要将人彻底进骨血里一般，低沉的嗓音顺着腔传进苏矜的耳朵。

        “然后你就来救我了。”陈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