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本以为自己能够清静几日,却没想到短短两天那五条觉竟然走了又来。
老板娘刚知dao这件事还没来得及通知,就见那五条少爷已经大大咧咧的走进来了。
白天本是吉原最安静的时候,所以五条觉来的时候没有多少人知dao,他本人似乎也只是临时起意。
“阿月,有想我吗――”
听到这声音的时候,阿月正闲着无聊在使唤炭子给自己上妆,听到这声音后他手抖了一下,描的眉便歪了。
旁边捧着胭脂的炭子愣了一下,随即便要退下去,他脸上还涂抹着颇有些可笑的腮红。
阿月啧了一声,让他把桌子上的东西都带下去,自己则是整理了一下衣服,便像接客那样规矩的跪坐在了门前,低tou等他打开眼前的拉门。
感觉一整天的好心情都被破坏了。
他忍不住用手指ca拭了一下自己的脸,有些烦躁,但五条觉一向很min锐,可以轻易看出自己的想法,阿月只能收拾好自己的情绪。
事实上,除了五条觉,再没有人能够让他摆出这副样子了。
他很难说服自己喜欢五条觉,只是因为他长得极好,又有钱又有势,还爱来自己这儿消遣罢了。
对,消遣。阿月认为他只是消遣,否则真要喜欢,何不把自己接走当个外室小妾什么的。他可是拎的很清楚,绝不会把自己的心思多用出来一点,但装装样子还是要有的。
毕竟这位五条少爷,可是他最大的恩客。他一个人拨给阿月的钱,便撑起了整个花街半月的收入。
拉门猛地被拉开,lou出了一张不似人间的脸。就是这张脸的主人偏爱liu连花街,一有空便来找艺伎听曲什么的,现在多半是来找他发xie。
至少在见到阿月之前,五条觉的风评还是很不错的。
这种事说出来也只是一笑而过,谁能说自己不想像这位五条少爷一样夜夜宿在吉原呢?
什么风雅之类的话,仆从也是能强撑着说出口,但自从五条觉去过阿月的房间以后,这种风评就消失了。
毕竟谁也不能对着阿月一shen青紫的印子说风雅。
一开始人们只以为五条觉是图个新鲜。这种shen份的人想要谁不是一开口就会有人送到床上,怎的挑中了一个最下贱的人妖。结果五条觉睡了一宿后到日上三竿才起来,还懒洋洋的搂着阿月让人给他换个房间,说是太小了阿月会不舒服。
天知dao这大爷什么时候关心过谁,哪次不是摆着脸走人,这次的动作可叫人看不懂。才发现这阿月也是有本事,让五条觉都高兴。于是阿月的shen价也就水涨船高,一时名声大胜了起来。
只是这cu暴的态度也不能真的传出去,就只能闭嘴了。
还好五条觉现在只喜欢阿月,大概有很多人这么想。
――今天五条觉的态度好像不太对。
阿月这么想着,然后抬起了tou。
只见外面的人长tui一迈,脚上的木屐都没脱就直接进来了,shen上还松松垮垮的套着和服,袒lou了大半xiong膛。阿月这一抬tou都感觉要撞进饱满的xiong肌里了,入眼是白花花的一片,吓得他就要往后退。
没想到五条觉反而一只手揽过他的肩膀,把他带了起来,态度亲昵的搂着,只是这手劲和第一次见面一样,攥的他有点儿疼。
阿月只以为是五条觉色yu熏心,别过眼故作羞涩的靠着。
炭治郎刚要出去就见五条觉直接踏了进来,两人在门口就这样亲密的依偎着,看的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好不容易消下来的红晕又烧了起来。
不过,听别人说,阿月现在只接一位叫五条的恩客,就是他么?
炭治郎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阿月时他满shen的痕迹,又有些担心。因为……他伤害了阿月。
他心里自然是不赞同五条觉这么对待阿月的,可他现在的shen份又能zuo什么呢……炭治郎心里有些许酸涩,又有些无奈。
于是当仆从慌慌忙忙赶过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衣衫不整急得木屐都没脱就要开始――的自家主人,已经亲热的搂住伎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