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的若苹笑得灿烂,和现在满脸泪水的模样形成强烈的对比。
「不要,求求你不要在这里……」
「嘿嘿,妳明明最喜欢这种淫乱的游戏吧,的好厉害啊。」
男子捞起黏稠的淫蜜,均匀地涂抹在可爱的菊上,受到刺激的菊门规律地收缩,一指的淫慢慢插进若苹的门中。
橡胶阳在比阴更加狭窄的密径中刮磨,直传来电击般的感觉,肉产生撕裂般的疼痛,脑中却是一片麻痹,在痛苦的刑责下,若苹努力放松自己的菊,可是邪恶甘美的畅启动肉本能的防御机制,门剧烈的收缩带来更强的官能快感。
混合着排与交的欢愉,彷佛魔鬼的耳语,明明是低贱而无耻的淫乱行为,深限快感的漩涡中已经无法自了。
「人家的屁好热……里面快要化掉了……」
若苹脸上满唾、泪水,还有气味厚的分,恍惚的表情再没有人妻的矜持,梦呓般重复着意味不明的呻。
从提包中拿出来的是另一支比常人尺寸还要恐怖的电动阳,分成前后两截的棍,前端如陀螺般转动,后端则是呈S型扭动,这样的淫进入女中,滋味可想而知。而阳另一分支正抵在若苹最羞人的肉上,狂插的同时,合地一起刺激着感的女,男人的口、双手也一并玩弄着前后丰满的肉团.隆举起,若苹以母狗交的下贱姿势,承受电动阳的侮辱,在床柜上面摆着与丈夫出游的合照,近在眼前的画面在若苹的视线中却逐渐模糊。
「我丈夫真的快要回来了。」
仅存的理智即将淹没在的快感中,若苹以虚弱的口气,讨饶:「请饶了我,明……明天人家任你玩弄,好吗?」
「不行!」
男子得意笑:「就让他看看妳淫乱的模样吧,嘿嘿嘿,说不定他还会非常兴奋,求我天天来干妳!」
下的纤腰扭到几乎断裂,屁前后送,淫乱地吞下大的淫,美丽的人妻狂野地嘶吼,快感几乎要爆炸了。
「妳也忘不了这大肉棒吧?」
男子起早已起到不行的强健凶,淫笑:「比妳的老公更有力吧。」
疲力竭的若苹说不出话,只是无力地摇.出的淫与红的蜜牵出稠的银丝,取代冰冷的电动阳,冒着热气的肉棒凶猛地入侵。
隔着一层肉,两端坚的淫物无情地交错淫,两者聚合的快感不是相加或相成那么简单,平方等级的快感迅速淹没了一切。全的细孔纾张,沾满汗水的若苹好像被大雨淋了一般,濡的肌肤闪烁着奇妙的光泽,下半的淫蜜泉大量涌出,所有的知觉只剩下官能反应而已,除了剧烈的甘美外,全都是一团空白……
「那里要坏掉了,不行了,人家要死了!」
「咬的好紧,太舒服了!」
已经微疲态的男子在异常变态的气氛下,异常激动的下半彷佛不都会足,大的肉棒前后交替地变换抽插,充满皱折的珍贵肉壶,狭窄紧缩的菊,构造不同的蜜,却带来同样酥爽的快感,终于,在男子最后奋力的一击后,雄热的朝人妻的子猛灌,若苹彷佛承受不了如此大量的洪,美丽的子被强劲的冲力的不停痉挛。
白色的污浊从壶口倒溢出来,在清净的大床上留下一片狰狞……
************狂之后。
男子颓然倒在若苹的躯上。
「你怎么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