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这个女人便在自己边撒着,郭沧子一僵,便赶紧勾着师姐的腰进了帐篷。
那些老家伙虽然贪,可却每一个人说陆田忠的事儿,问他们他们也闭口不言,用刑又像是屈打成招,现在抓不到人,又没证据,实在是难办。
其实也不能怪郭秀琳生气,郭沧前些日子晚上经常和陆
静下心来思忖,陆雌还是依了自己的心思。见子这段日子也养好了,气神儿也养回来了,便主动请缨,参与剿灭飞虎帮事宜。
以后要想拉他下,还得另寻时机。丐帮那边的师傅也总算是觉得战线拉的长了,怕他坚持不住,又喊了一个大师姐过来陪他,本来郭沧想,狼窝贼寇,你干嘛喊一个女人过来,可刚见到这女人,郭沧就屈服了。
要走,郭沧也不拦他,只是心里总是有遗憾的,这等好玩好吃的人儿,以后可就吃不到了。
可细细一想,自己是的过了,这人长了个女儿,万一被自己的怀了孕,自己不知怎么办。郭沧心里打算了,等自己的任务完了,就去找那个巴尔小贼,他若是自己厮混,也就在这龙门昆仑之地,再不济就入了那恶人谷,反正走可是走不远的,况且,那小美人儿还说要来寻仇的,郭沧也不愁没有消息。
这夜,郭沧还未睡下,自陆雌走好,床上便少了一人,没什么有趣的事情可。静静躺着想事情。那天明明看着陆田忠这老家伙的背影,走的路也是对的,可为何偏偏就是抓不到。
说到郭秀琳这人,郭沧一直是敬佩的,毕竟没有人能从小把他欺负到大,直到现在还能把他打的屁。
郭沧被师傅从君山赶到大漠蛮荒之地来,原本是不满的,可过来几日,却也觉得君山生活的确有些无趣。西北飞虎帮众兴风作浪已久,这次不知怎么就惹到了天策府的人,郭沧也是被师傅派遣过来的。
郭沧早上趁着陆雌熟睡,留下了些银两给他放在了枕边,和客栈里的丐帮弟兄们打了声招呼便走了。
师傅喊了他二师姐郭秀琳。
莫非是有人通风报信让陆田忠躲了过去?
本不好无凭无据的去抓人,郭沧便心生一计,潜入贼营,等交货之后几天便告知让天策将士埋伏抓起了陆田忠,在去对付那贼营,到那时手下也不必留情了,一窝端了抓回来直接严刑拷打,不怕他不招,再由郭沧提供详细过程,点清当日几个老贼在场,也好适时的整顿商会风气。
“我说你目标也太明显了。”郭沧进屋就对师姐的上的衣服感到了不满,“你进来就冲着我来。”
“领~你看我好不好看?”
心里一阵翻腾,陆雌发现自己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高兴。
陆雌心自己无法亲手惩治这混球,可他自己也明白二人真要堂堂正正对决,也是陆雌落下风。可是这样便再无机会了吧。
郭秀琳哼哼两声,表情从千百媚一下子黑如锅底,抬手就揪起了郭沧的耗子耳朵:“你在这都干的什么事儿,我特么听说你好色才装成这女德行,你反倒说我?你给我汇报一下你都干了什么事儿。”
这一下,没抓到陆田忠,那必会打草惊蛇。听闻陆田忠此人极为诈狡猾,现在细细想来,当晚的那人是不是真的就在镇上过夜,或者第二天是否就真的走了?
郭沧看着陆雌撅着屁,眼睛里汪汪的春水,一副委屈模样,蓦地心里,嘴一贱就报上了君山名号,又赐了陆雌一屁阳,得他必须来找自己。
陆雌之前也是奇怪,郭沧是不与贼营里一些人同合污,不欺营中的女子,还常常制止登徒子动手动脚。他这等举动又是何苦,既然不喜欢,又为何到这贼营糟践自己眼睛。还是那句话,若是在中原被人通缉,那官府必有记载。
和天策府有仇的,郭沧自然想到那神策军队,神策军一向不好事,这次和飞虎帮勾结起来劫了官上的外使,飞虎帮出手,神策和西域商会的黑心商吃利,这次杀了几个外使毁尸灭迹,抢了文书,还妄图隐藏事实。
陆雌从师尊那里自然听说,蓦地想起,郭沧也是贼营里的人,这样一来,这家伙倒也是要落入法网了。
郭沧武功高强,可以次次交手将他击败,这次要束手就擒,着实没了机会与他一句高下教训他一番。
郭沧很快就得到了消息,好坏参半,坏的是让几个主事的大老鼠跑了两个,好的是剩下的一个不落,而且明教也有动静。明教这边终于反应天策将士已经插手,便顺理成章的将救下的几个外使交与中原,并派了几位弟子前去领路接应,以示交好情谊。陆危楼虽不想干涉过多,可这点小忙也是帮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