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下去,抓住男人间起的,来回套弄了几下,主动将它送到嘴边。
大姨深深地叹了口气:“有误会就要说清楚,长嘴是干嘛的?你那个病啊,是心病,我也没打算告诉他。不过,他又不瞎,你过得好不好,他能看出来。”
他的毫不客气令我退缩胆怯,令我回忆起口腔被填满,吞也不能吞,咽也不能咽,收起牙齿,双颊酸胀的漫长的窒息感。
我因这个小细节而感动,而心醉,从心灵到肉变得像一块海绵,被程嘉逸给予的点点滴滴充盈着,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致的眉眼扭曲着,被情煎熬着,抬起我的下巴,垂下眼帘,检视我表情,眼神复杂,大拇指指腹狠狠捻了一下我的,问我不是最讨厌给他用嘴了么:“是谁口口声声说,每当我把鸡巴放你嘴里的时候,你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给我咬掉。”
我哀怨地瞪了他一眼,温柔提醒:“宝宝,差不多可以了吧?瓷砖地板很凉,我膝盖也有点痛。”
我去解他的西装,他调笑说我还真是心急。
我开始脱衣服,程嘉逸走进浴室,帮我一起脱。
程嘉逸仰起脖颈,深一口气,不受控地发出压抑的息,脖间感标志的结艰涩地上下动。
程嘉逸笑容更明媚了,掐住我的双颊,迫使我的嘟起嘴,将长的阳进我嘴巴:“够了,老子心疼你,快点吃吧。”
两个人赤条条的紧紧相拥着,亦步亦趋,辗转到淋浴下。
我问:“你为什么不说,「够了,老子心疼你,别吃了」之类的话?”
“对了,你别告诉他我抑郁了这事,他知了也没办法,他又不是医生,净是叫他徒增烦恼。”我赶紧补充。
程嘉逸挑了挑眉,握住阳,轻轻抽打我脸颊,用弄我角:“真乖,我会快点结束的。”
我跪在他双膝之间,抱住他的双,抬高视线,看着他的眼睛,认真解释:“不一样的,作为情人和金主,作为相爱的恋人,这些事的义不同,现在我是真心实意地想让你快乐。”
然后大姨走出了浴室,我竖起耳朵,听见她温柔叮嘱客厅里的程嘉逸早点睡觉,细心捕捉到主卧传来的关门声。
我点了点,笑:“没事的,你放心吧,我们俩都有嘴,你看他那嘴消停过一会儿没?比谁都能叭叭。”
这个过程重复了两三次后,他后退了小半步,将鸡巴从我口中抽出。
不知是谁还记得打开淋浴开关,温水从我们降落,几秒后突然变成了凉水,激得程嘉逸一激灵,下意识地护住我。
今夜积累的感动驱使着我――
我愣了一下,没料到程嘉逸当真是一点儿也不跟我客气。
程嘉逸看穿了我的故作可怜:“所以我说,我会快点结束的。”
住硕大圆的,我伸出尖,绕着棱打转,轻轻了一下肉棒端细长的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