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的很多,实践的很少。
他边吻边用力抽插,水苓的呜咽声全被锁在中,呼
只能独属于他的宝贝。
所以他只能选择的,把吻痕留在不会被看见的地方,比如她的腰、她的、她的心等等。
至于他为什么突然想对她过分一点,或许是因为一种无聊的嫉妒。
徐谨礼想着以往被他弄在水苓上的那些痕迹,脑发热,进安全套里。
毕竟他的妹妹、他的合法妻子,现在还是个学生。
没多久,水苓的腰就在这样的弄中塌了下去。徐谨礼知她耐不住,另一手在她浑圆雪白的肉上扇上去:“跪好,别趴下。”
徐谨礼笑了,怕深还主动抬着屁过来,心口不一的小家伙,他问:“那还过来给我?”
“不行。”徐谨礼拒绝得很快。
把她的发拂过去,从水苓的后背向下绕去摸到她的,没着急握上去,感受着那团肉随着他的弄在手掌中晃动。
这种嫉妒和对方是谁毫无关系,就是一种天然的,包裹着占有的狭隘心理而已。
徐谨礼就着水苓没喝完的水吃下避孕药,转看见妹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平时不多的温柔都给了她,无论多么冷漠尖锐的样子到水苓那,全都被化了收起来。然而他其实没有那么温和,也不是什么清心寡的人。
她越是乖,徐谨礼的占有和暴念就越严重。
他是真的想进去,但他不想水苓怀孕。
拉着她的手腕,用力撞进去,无所顾忌地抽插,交合被带出一重重的汁水,衬得小愈发糜艳。
看见消息的时候,他甚至没有往上翻翻水苓平时会怎么回复那个男生。
在水苓面前,他收敛得太多了,这些念很少会有泛上来的时候。
他的宝贝妹妹一直很乖,从小就是,几乎徐谨礼说什么她都会听话。现在也是,哪怕在床上,哥哥说什么,她就顺着听什么。
松开她的手腕,手顺着肉向上摸,力不轻,刻意停留的位置甚至能留下一些浅浅的戒印。
“…好乖,宝贝……屁抬起来…对,好孩子……”徐谨礼哄她,把她的小干得红艳淋,到水苓在被子里呜咽个不停,求他慢一点。
高递进的快感涌上来,水苓埋揪着被子说:“…嗯…想要您舒服……”
命令对于这样的乖孩子来说,要是施令者掌握不好边界,往往会适得其反。水苓越是信任他,他越得清楚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我给你口好不好?”她问。
说得再多也只是自说自话罢了,他相信水苓能理好这些。
不过理智是一回事,冲动是另一回事,结扎的念就是在这个时候产生的。
他看着妹妹没喝完的水,吻了吻她的额,将她放在床上,起去拿出那板药。
考虑到平时水苓要上学,所以徐谨礼不让她累着,可心里却想到她哭出来。想全进去,干到她的小只能吞吐。想要让她全都带上斑驳的吻痕,在最暧昧的地方留下齿印,想要她被得都只能发抖合不拢,哭着叫他哥哥、Daddy或者主人。
可爱…乖巧的,被他到如此淫的,他的宝贝。
水苓在他抽出来之后彻底没了力气,倒在床上。徐谨礼拿着一杯水过来,把她翻了个,揽着腰把她抱到怀里喂她喝水。
难得他今天有点凶,水苓的已经被得发抖,交合那片的肉也被他撞得发,却还是抬起腰贴过去:“……嗯…Daddy,太深了……”
睡袍在此刻都成为了一种妨碍,徐谨礼一手脱掉扔到一边,心无旁骛地进去,口的肉在抽出时被带着翻出来一点,出一圈白沫。
徐谨礼吃完走过来和她接吻:“原本你这个年纪结婚就算早了,如果还大着肚子上学,我脸往哪搁。”
他不能在小姑娘上学的时候得这么过分,上带着这么多痕迹去学校上课,太不得。
其实……他更想进水苓的里,隔着这层薄薄的总是差点意思。他有嘲笑过自己这种念,笑这种占有作祟的心理像动物在标记,完全被望冲昏了。
水苓跪在床边,水汪汪地看着他:“……哥哥,其实你不吃药也可以的。”
他缓了一会儿,抽出来。拿下套子打结,扔进垃圾桶。
她给的权利实在太多,所以徐谨礼更加不会滥用。
他将水苓摁在床上,边吻边插进去:“不会让你闲着。”
没必要,不用想也知,这些人不会是他的竞争对手,也不会是水苓喜欢的类型。
水苓听他说完,凑上去他的颈,轻轻地咬,黏黏糊糊地叫他哥哥。
低看去,女孩膝盖被磨得发粉,平时雪白的大更是被撞得有些红,手腕上也带着他轻微的指印。而水苓在徐谨礼怀里小口小口地喝着水,完全没把这些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