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他已经提前吃过药。
因为他今晚想进去,满。
水苓主动将拿出来,抬高屁,对着他张开:“主人您进来吧。”
在她的主动下,徐谨礼理智全无,抱着她近乎凶狠地插进去,插得水苓差点一下子就上了高。
她被徐谨礼抱到床上握着膝弯用力进出,在这样的弄中甚至晃得有些疼,被她用胳膊拢住。
这个角度下,别说阴口那个感点,每次抽插都连着磨过阴,水苓还没遭几十下,就被高弄得腰发麻、痉挛。
她绷紧脚尖,呼快得不行,脸被发掩住,连徐谨礼的脸都看不清:“主人、主人……慢……”
还没说完就被下一波高推波助澜地揪着被子扭:“…啊……呜呜……慢一点……”
徐谨礼狠厉抽插了几百下,把她拉起来撇开脸两边的发,垂首和她接吻。
边吻边走,一路到那个柜子边,他瞥见了那个小箱子。
里面有一堆小玩,水苓都没用上,他一眼就看中了那个小鞭,伸手拿了过来。
回到床边出来,将水苓扔在在床上,曲起鞭挑起她的下巴,水苓颇有些可怜得看过来,徐谨礼卷着鞭顺着向下撵上她前翘的红樱,磨得水苓抬起腰求饶:“嗯…主人……好难受。”
看着她因为感全发颤,徐谨礼又插进去。他两手拉住绷直鞭,先甩在自己手上试了试力度,随后一鞭子甩在刚刚被磨的红樱上,水苓不自觉收缩阴,听见他命令:“夹我。”
被鞭挞过的地方微微发,比起疼,先传过来的是热和,想他再抽过来。水苓看向他,媚眼如丝,不像在讨打,更像在求。
徐谨礼又一鞭子甩上去,在雪白的波上留下红痕,他厉声:“夹紧了,等我了再你。”
水苓仰着听话夹住,夹着他的反复收缩阴,被徐谨礼突然扇了一下屁,瞬间绞得更紧,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涌过来充盈她的小,发酸发胀。
徐谨礼扔掉鞭,握着她的腰缓了一会儿,随后恢复刚开始那样的弄。水苓的腰被固定住往里插,快感来得太猛,忍不住哭了出来。
徐谨礼更加上,掌掴她的肉:“又哭了,可怜兮兮的。”
水苓的夹着他的腰,逐渐没力气地松开,小声抽噎着:“只在哥哥床上哭也不行吗?”
徐谨礼听见这话,像是某神经被击中那样,发狠进去,像是要把那里捣烂。水苓被他到子颈,又疼又爽,只知呜咽着叫哥哥。
她被徐谨礼禁锢住腰不知了多久,被弄出一些,又跪着被他骑。徐谨礼看她跪不住,将她抱起来抵在墙上,淫水混着直往下漏,水苓哭得嗓子都发发干,在他怀里反复挨,直到被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