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我还没习惯,你可以转吗?我要出来穿衣服。”
Thronos选择直接消失回三楼,毕竟孩子穿衣服这种事没什么好看的。
他的态度越冷淡随意,Ling就禁不住越好奇,血鬼真的可以把所有冲动都轻松忽略吗?
不过好奇归好奇,她还没有作死去挑衅Thronos的想法,他冷脸的时候还是凶的。
躺在床上的时候Ling已经收心想着正事,这是她入睡前的习惯。
她在想教会那边该如何敷衍过去,不然还会牵扯到孩子们和海娜。
想起海娜,她把手伸到枕下面摸到了那个十字架,拿出来看了看,不知海娜在教会的生活怎么样。
她过来的时候还带了一些圣水,已知十字架对血鬼没用是事实,不会连圣水都没用吧?那这样就凭教会更别想对付血鬼了。这倒也不错,反正Ling觉得主教比血鬼更像鬼。
以防万一,她打开柜子的抽屉,拿出一小瓶圣水,拧开封口,用食指蘸了一下。
尖锐的疼痛感冒上来,疼得她额冷汗直冒。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圣水的小瓶子从她手中掉落,洇地毯,有一些水沾到了她的脚心,钻心的疼痛从脚底往心口冒,疼得她倒在地。
感知到一阵古怪的Thronos在Ling的门口敲了敲门:“怎么了?”
Ling顾不上上的痛楚,连忙先把沾着圣水的瓶子收起来,扔进抽屉,尽可能装作无事地说:“我没事!”
如果Thronos没有使用共鸣的话,这话还多少有些可信度,他再次敲了两下门:“把你该裹的地方裹好,我要进来。”
Ling有种错事被父母抓包的慌张感,一边忍着疼,一边急忙狼狈地往床上爬。
等Thronos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一幕:Ling除了一张脸之外,全都紧紧裹在被子里,眼神直白中藏着心虚。
Thronos坐在床边:“别和我装,哪里疼?”
Ling不敢让他知圣水的事,即答:“没有,不疼。”
“啧,”Thronos不知她在倔什么,“说不说?不说我自己来看。”
他的语气有点严厉,然而比起圣水被发现,这倒是不足为惧,Ling已经熟悉Thronos面冷心热的样子:“没有,还好,刚刚磕到柜子了,现在不疼。”
Thronos不知从哪拿出一块手帕,揩掉她额的细汗,随后攥在手心又有点来气,把手帕扔在她脸上:“看看你信不信得过你自己说的话。”
面上突然一黑,Ling唔哝了一声,伸手把手帕拿了下来,刚巧就被Thronos看到受伤的那只手。
肤表层已经完全被烧光,可以清楚地看见通红的肉皱缩着。
他骤然拉过那只手,看着她的和烧伤一样的几伤口:“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