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蜚不满:“这个不行,你们院不是有个最出名的吗?”
他们被安排在正中的位置,视野极好。
对昭厌:“这位公子呢?”
曹寅正无聊地四观望,看见他们从楼上下来眼睛冒火,要冲上来骂街。
应蜚伸出两指拨了拨,对老鸨:“我出五千两黄金,要宋落雁,给他――祯桃。”指向昭厌。
“没出息!”老鸨骂,转向应蜚时又摆上笑:“您来的真是时候,今儿是我们新一任花魁出场,要拍初次,您能否赏脸留下来?”
三三两两的人凑在一起说话,话题无外乎今夜的花魁质量如何,能歌善舞,惊为天人。独曹寅被晾在一边,大抵那些故作清高之士不喜他的鄙和匪气。
昭厌连忙躲开,应蜚瞥一眼祯桃,;“你回去吧。”
想不到来这地方的人还能分出三六九等?
有人感慨:“蝶红院这上任花魁才叫一个绝!”
应蜚笑了下:“好主意。”
大堂内忽然灭了几盏蜡烛,光线变暗,台子上应时出现一影,被一层纱缦掩着,姿曼妙,若隐若现,勾得人心里发。
老鸨满意:“起拍价――10万两银子!”
两人是被楼下的动吵醒的,这青楼隔音还算好,只是声音太大。
应蜚勾起嘴角:“逗你的。”
“我们现在干什么?要不睡觉吧,这床看着舒服的,不睡可惜了。”
应蜚又掏出一只金元宝,老鸨喜笑颜开:“她是上一任花魁,我们这有个传统,每换一任花魁,都要由上一任花魁给予新花魁绣球,代表传承,今晚宋落雁回来。”
昭厌一团懵:“我能睡床?”
“您说……宋落雁?”
最终被一油腻大官以200万银子拍下,其他人掂量兜里的钱不够,也找了其他女人。
不见光的生意居然还有传承?
“你怎么睡地上?”
应蜚拿出一只金元宝,看的老鸨眼睛一亮:“安排一间房。”
“是她?”
只好偃旗息鼓。
房内更加奢华致,榻上,金丝枕,红色缎织成的床被,轻纱缦帐都手温,圆桌的茶壶里都泡着上好的大红袍,瑞兽香炉里燃着淡适合的熏香,似乎还有情的效果。
昭厌:“……”
老鸨一看时候到了,命人拉开帷幔,点亮烛火。
祯桃也不想多待,珊珊离去。
把玩着手里的茶杯,祯桃瞄向昭厌,伸出细白的双手要帮他按。
底下的男人都坐不住了,垂涎地看着台上的人,好了竞价的准备。
。
眼看着这人脱靴上榻,昭厌意识到他没开玩笑,养蓄锐也好,晚上还有一场仗,然后从榻上抱下一床被打算睡觉。
“诶,公子,您知的,这宋落雁成了别人的小妾,是不来的,不过……”
“不确定,但我发现,那日祯桃穿的衣服与客栈里粉桃怪人上的一样。”
应蜚认出来了,那是酸与的鞭伤,正是当日在粉桃内里留下的,酸与的毒很难解,需要以他的血为引才行,看来这祯桃是没办法了。
应蜚系好腰带出来了:“我们也下去。”
“20万!”“30万!”“50万!”
祯桃依旧一粉衣,只是样式不同了。
再加上一个美人,人间极乐了。
应蜚“只好”:“那日不小心伤了的姑娘带来吧。”
昭厌趴在廊上的栏杆,楼下聚了很多人,锦衣华服,镶金佩玉,想不到花魁换任如此热闹,仔细一瞧,曹寅竟也在其中,虽然衣着华贵,但在一众“文人雅士”里倒显得突兀。
老鸨立刻上前制止:“曹公子,我这家业小,您要吵去外面可好?”
“你不是想知那晚的粉桃怪吗?”
走近了才发现,她脸侧贴近耳朵有一伤,还有点发黑。
这时,老鸨推门:“公子,这段时间让她来伺候您们吧。”稍微侧,是个眼生的女子,长得不错。
这是新任花魁――玉遥!
“我跟他一起的。”?
昭厌给自己倒了杯茶:“你找她什么?”
老鸨一喜:“好!”
“好像是叫这个。”
接着,宋落雁出现了,明明比玉遥大了十几岁,还是那么鲜。
宋落雁手捧一只鲜花扎成的绣球,上面还缀着珍珠串,递给玉遥,意味着新一任花魁诞生!
当真不负众望,肤白胜雪,似乎腻如脂,腰肢纤细盈盈一握,最绝的还是那张脸,巴掌大,眸子楚楚可怜,蓄满一汪秋水,最能激起男人的凌和保护。
台上的舞女应着琴声旋转,跃,暗光勾勒出她婀娜的影,那似乎极为柔,折叠出各种姿势,凹凸有致,撩火至极,很难想出在床上、臣服于下时会是怎样美妙的风景,就让人愈发想一窥真容。
“好好好,给您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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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
少了那日的祯桃和......宋落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