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小兄弟人好的,还是抬着你呢!我当时抬的啊是跟你来的一个朋友。”
“哎呀,口红老娘又化偏了呢~”
历史课上油腻的中年胖大叔照着ppt念着他备的课,底下理科班的学生们本不在意文科内容,这些老师们自然也更能敷衍。
没几分钟他们就停在了楼下,庞虎兴致冲冲地准备上楼玩手机,虎妈还在芙蓉兴盛上班,也没有人他。
既然下定决心,谌晰就不会轻易放弃,这才是他应该有的样子。
遇到会学习的就会抓紧一切时间搞他自己选的文科或理科,而那些弱一点的无非是上这些课上玩玩就好,很少真的会有人把这高考不考的东西当回事,毕竟学考相对来说只要是个人都不会太难过。
虽然也算是看着谌晰与庞虎长大的,但无奈子太怪,不爱说话,连谌晰这种大人一见就爱的孩子也没能得到这位老太爷的一丝特别。
谌晰回到家就吃完了饭,一脸心
“龙哥,谢谢你昨晚帮我们兄弟三运回家了啊!”
而庞虎与周不逊显然是那种弱一点的玩玩就好的类型,两人睡得可不要太舒服了。
谌晰蹙了蹙眉,不信:“他那冷酷的傻吊样子会这么好心?”
本来好好着题的谌晰被这一句羞的语气弄得笔都握不住了。
不是不是娘炮,只是谐音有点像而已…喜欢化妆撒自称老娘而已,其他的一切健康。
坐在他前面的前面的是一个堂堂正正的娘娘腔,名字叫梁泡。
谌晰熟练地找了块椅子坐下,扫地的老大爷低着默不作声地扫到了他的脚边,谌晰也识趣地抬脚热情:“雷爷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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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时期还有一个别扭的现象,无非是文理分科后高二还要学九门功课,这对学生来说总觉得是多此一举了。
今天龙哥的牛杂店难得营业得这么早,谌晰停了车就走了过去。
“什么小兄弟?”
“嗨,我还以为什么事呢!不过你那位小兄弟倒也帮忙了,该好好谢谢他才是。”龙哥说。
“鬼知,随他去呢,爸爸随便穿不穿都无所谓,能奈我何?”
“嗨,龙哥,这么早啊?天都没黑呢!”
谌晰不屑地回过神来看题,这种对学习的热乎劲他可总算有点以前的模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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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哥光着膀子,一黑黝黝的肤,出了他的大白牙摇着扇子:“反正在家没有味,就出来提前上班了。”
谌晰狠狠地搓了一把脸,眼神瞥向左边的曹舟,他不信这家伙能在梁泡的语音攻击下还能维持表面的风平浪静,可事与愿违,曹舟还真的什么都没有反应,连都没抬地继续刷着题…
“艹”谌晰仔细地想了想,脑里一点印象都没有,“我当时没有耍酒疯对他干些什么吧?”
雷爷爷就是住在庞虎楼上的那位耳背的老太爷,没有什么亲人,一有空就下楼给楼房边上扫一下地。
“就你楼上那位啊!”
切,假正经
要是一个女生这么说他虽不感冒但绝不会感觉这么别扭,关键是那家伙是个男的,特么还化妆撒…
“唉,谌哥”庞虎摇摇摆摆地骑着自行车与谌晰并肩落在回家的路上,“过几天天好像要穿校服吧?应该是开学典礼。”
果然,雷大爷看都没看谌晰一眼就径直走过,谌晰也没有生气。
“不知,反正我听到楼下好大一阵声音,只不过没下去看。”
坐在后面位置的除了谌晰与曹舟在动笔,基本上没有听课自己的正事外,其余人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化妆照镜子看的不论男女都应有尽有,不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