拭完白璧无瑕的胴,妈妈又拿过梳子、剪刀等物,彷佛一位敬业的艺术家,对自己这件已经尽善尽美的艺术品,充满责任心地继续雕细琢起来。
不过在一个漆黑黑的冬夜,当我一觉醒来,习惯地抓摸着旁的艺术品,与往常一样,准备美美地爱抚一番时,却意外地目睹到我非常不愿意目睹到的一幕,从而,给这件艺术品的美感,打上了大大的折扣。
只见我无比珍爱的艺术品,被爸爸无端地压迫在下,黑黝而又糙的肉无情地磨着妈妈白的肌肤,发出让我肝寸断的哧哧声,我气愤难当地伸出手去,将爸爸从妈妈的上推下去,可是,黑暗之中,看见爸爸如此执着,如此卖力,如此忘乎所以地磨着,大作着,本没有注意到我已经悄然醒来,正在黑暗之中,恶狠狠地瞪着他呐。
爸爸埋着,吃力地吭哧着,面庞上那份表情和神态,与白天里全心投入工作时模一样,连汗水也是得那麽勤、那麽多、那麽热。
我不由地胆怯起来:看来,压迫妈妈、磨妈妈,也许是爸爸每天下班後,在半夜里应该的第二件工作吧?即然如此,我决然不敢干扰爸爸的工作,就像白天里不能干扰爸爸摆弄石一样,否则,爸爸将赏我一计难忘而又响亮的大耳光。
可是,眼睁睁地瞅着爸爸如此折磨妈妈,无情地摧残这件应该属於我的艺术品,我心有不甘。
「嘿唷,嘿唷,嘿唷,」我正死盯着爸爸茫然不知所措,妈妈突然急促地呻起来。
唉,可怜的妈妈一定是被爸爸折磨的无法忍受了,痛得叫出了声,我伤心不已地转过去,一幅更为瞠目的景像映入我的眼帘,平日里行为端庄,举止高雅的妈妈,竟然不顾廉耻地摆出一种下作异常,且奇丑无比的姿式,两条总是让我如痴如醉的秀放无边地大叉着,墩墩的脂肪全拥淤在一对壮硕的屁上,在爸爸的重压和撞击之下,乖顺而又蠢笨地扭动着、颤抖着,发出叭叽叭叽的脆响,从那黑团簇的间溅起丝丝涟猗,弥漫着异样的臊腥。
让我甚为费解的是,急促呻的妈妈,那汗渍渍的面庞没有丝毫的不适和疼楚,反倒异常的兴奋和投入,从她那热切的目光里,以及充满渴望的表情中,妈妈似乎极为满意爸爸野人般的磨和撞击。
爸爸冲撞的越猛烈,妈妈兴奋的越张狂,呻的声音也就越急促和忘情,当达至得意之时,妈妈甚至展开应该是搂抱我的双臂,却让我生厌地搂住了爸爸,并且痴獃獃地咧开口漫溢的嘴巴,要麽吧叽吧叽地啃着爸爸的面庞,要麽哼哼呀呀地咬着爸爸布满胡茬的下颌,要麽抬起来,吐出尖,唧唧呶呶地着爸爸的脯,留下一沾乎乎的渍印。
唉呀,那姿式,那动作,那神态,恶心死我了,简直不堪入目啊,妈妈这件艺术品的美感何止是打了折扣,应该是然无存了。望着妈妈下作的丑态,我对妈妈这件艺术品不由得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厌烦感:好恶心的妈妈啊,好讨厌,我再也不喜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