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喜欢她呻的方式,可又觉得有些不满意,于是他在阴上突然按了下去,得她发出一声尖叫。
“啊。”她发出一声腻人的呻,伸手去抚摸男人闪着冷金属色泽的银发。那银发的感比想象中要柔,她忍不住将手指插进发间,让发丝在指中游走,带起一阵被羽轻刷过的快感。
在乐曲的余音中,下一曲的前奏再次响起,他们放肆地狂欢,尽情挥霍着难得的一夜。
“我能进去了吗?”路西法解开链,将早已立的望从衣物的束缚中释放出来。
尖过的花,在感的珠上不断弄。他将贴在她私,像接吻一样用挑逗红的口,并渐渐向里探去。柔的与手指等物不同,入时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她忍不住抓紧了上的床单,将平整的图案的皱皱巴巴。
路西法于是又低下去。
“你真美。”他抚摸着她的脸庞,碧蓝的眼睛闪着信徒般的狂热与虔诚。
而此时的路西法也终于玩弄够了她的前,他抬起,慢条斯理地剥去了她上的衣服。
“您太坏了,先生。”阿斯蒙斯着笑嗔。“抱歉,亲爱的。”他低下吻了她以示歉意。
“你能自己把内脱下来吗?”“唔,可以。”她刚说完,纤细的手指就已经到了腰侧。起腰,阿斯蒙斯让与床之间出现一点空隙,好方便她把内脱下来。她这样的时候,腰、与大共同绷出了美丽的线条,让路西法看出了神。
路西法的阳物比丈夫要大的多,以至于在进入时遇到了些困难,甚至引起了轻微的疼痛。但很快,那种痛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路西法知要怎样让自己的床伴舒服,虽然已经全没入,但他没有草率地动,而是用肉棒着磨弄,勾出对方一阵阵舒服的呻声。
去。
将内放在一边,阿斯蒙斯再次躺了下来,她主动打开双,将迷人的私展现在路西法眼前。
内脱离翘的屁,到光的大上。她坐起来,用手指将内褪到脚踝,然后再抬起脚,用脚尖将那条黑色的丝内挑了下来。
没有急着脱去她的内,路西法曲起手指,用指关节在她的蜜源反复撩拨。她于是轻轻呻起来,咬着下,用声带发出断断续续的闷哼。
“你喜欢吗?”路西法温柔地注视着她。
脱掉她拉开拉链的外衣,摘下她被推上去的罩,然后手指向下游走,勾起短裙拉倒脚踝之下。现在她躺在床上,全只剩一条黑色丝内,像极了由古希腊艺术家所雕刻的艺术品。
“温柔一点好吗?你弄疼我了。”她虽这么说着,却依然向他凑去,仿佛还想要更多。路西法笑了,低下去亲吻淡褐色的晕并将发的进嘴里轻咬。
炙热的望鞭笞着深的感点,每一下都毫不留情,仿佛要把她送上云端。他们两人的上贴在一起,柔的房在结实的膛上不断摩,像丝绒过般令人愉悦。
“那来摸摸我吧,先生。”她牵起他的手贴在自己小麦色的肌肤上,一燥热立即升腾而起,将两人了一下。在被得短暂停顿后,路西法动起了自己的手。那只手从脆弱的脖颈一路向下,约过丰满的,离开平坦的下腹,最终才到了被遮盖着梦幻之地。
动人的呻声,肉的撞击声与门外还在奏响的爵士乐交织在一起,演奏出一场盛大而淫靡的交响乐。在这场盛事中,两位主演拥着对方,共同迎来了乐曲的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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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她已经整个人沉浸在这场事中后,路西法才开始起腰大力抽动。
她一定是一个诱人犯罪的老手,路西法欣赏着她比芭舞姿还优美的动作,如此想到。
她的阴也是艳丽的红色,像一只熟透的水蜜桃,淋淋的,待人采摘。鬼使神差的,路西法低下去,伸出在她那里了一下。咸津津的被带入口腔,他出乎意料地不太讨厌。
他们的比想象中更契合,每一次撞都带来如的快感。
路西法终于如愿地摸到了她诱人的,那柔的感比他想象中更让人沉醉。他像梦中那样,放肆地她前的柔,将那傲人的双峰成各种暧昧的形状
“先生!”阿斯蒙斯惊叫了一声。从结婚到现在,她还是第一次受到这样的待遇,毕竟丈夫在某些方面总古板又固执,断不肯为她这样的事。
阿斯蒙斯是个贤惠的女主人,因此主卧总温馨干净,婚纱照高挂在床,书桌一尘不染,桌上还摆着一对情侣杯子。然而,床上交缠的对象现在却换了人,换成了女主人和她帅气的情人。
“可以了。”她息着将又打开了一些,以方便等下的进入。路西法拿过一个抱枕垫在她腰下,然后将坚的下抵在了口。他向前去,肉棒被缓缓送入,像注中缓慢注入的药一样。
“喜欢。”阿斯蒙斯对自己的感受总十分坦诚,“我很喜欢,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