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喔!!]
[ 你的懒较足,人家会怕。]
[ 好了没,我准备把懒较插进去了。] 从反中,看到新郎趴在新娘双中
间,新娘的开开朝着天花板。
[ 啊……足疼!啊……啊……慢一点!!啊……血了!啊……]
[ 足爽……懒较插的足爽!!……你的鸡掰好紧喔……啊……啊……]
靠腰!一个喊痛,一个喊爽。为什么会血?
脑袋里面一堆问号,好想爬出来问问题喔!
不过床板像是弹簧一样,一下子被压下来,压到我的,一下子又弹回去。
房间内夹杂着两人的叫声,跟床铺床板的鸡鸡歪歪声。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呼呼呼呼……呼呼
呼呼……呼呼呼……足爽足爽!!……呼呼呼……啊……我出来了!] 我听到大
哥哥深深了一大口气,然后像是了气的球。
[ 人下面有够痛,还血……都你害的。] 新娘抱怨着,不过这也证明了两
人都是第一次。
[ 那是我的懒较大只,你的鸡掰小康。我听人讲,以后常常相干,你就不
会那么痛了。第一次会惊,第二次会痛,第三次你祖妈脱跟你拚。] 大哥哥练
着肖话,逗得新娘哈哈大笑,还了他,痛得他哇哇大叫。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没多久,床上就没有动静了。
我才鬼鬼脑的慢慢爬出床底。
大哥哥光着卡称,不胜酒力趴着睡着了。
新娘子则是正面躺着,也睡着了。
当我准备用爬行的姿势慢慢爬到门口时,突然想起刚刚大哥哥讲的新娘的
子像是菜燕。
想想阿母跟阿桃的子摸起来都是的,怎样摸也不像菜燕啊?
突然起了色心,我半趴着,从床底慢慢抬起,先用手推了新娘子的,
她没有动静。接着我用轻轻拍了她的手臂,也没有动静。
我慢慢伸出手,指尖碰到新娘的子,轻轻压了进去。
一手指,两手指,三、四,看着新娘子都没有反应,我越来越
大胆,直接把手掌像是爪子一样,抓住新娘的子。
一抓,吓了一,怎么她的子真的好像菜燕,豆腐一样,松松的。
这边压下去,会弹回来。
看着新娘长长的,也跟阿母跟阿桃的短不同,我也好奇地去了
,没有什么差别,只是比较长。这样嘴巴起来应该比较好吧?
我闻着手,差点吐了出来。
原本以为会闻到香香的味,就像我的手摸过阿母跟阿桃一样。
我的手都是臭味,我忘记刚刚大哥哥过新娘的子,他的嘴巴都是酒味啊!
他过的子当然也都是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