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中,水苓逐渐松开手掌,朝下看着他。
徐谨礼将她的裙摆理好:“即使迷恋爱情,也不意味着可以接受爱情中发生的一切。所以任何不情愿、不可以、不想要,都该拒绝,哪怕这些要让你远离你的爱。”
“失去最后那一点自由,即使有爱情,也会让你痛苦,不是吗?”
水苓张口想说些什么,但嘴张张合合,又没能说出来些什么。
她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问他:“为什么?他为什么让你来教我?”
“因为他知你完全拒绝不了他。”
“他也知,即使他对你再过分,只要哄一哄你,你就不会再生气,哪怕他已经利用了你。”
“我们都清楚,你比起拒绝,更擅长牺牲。”
水苓的眼泪下来:“叔叔……”
徐谨礼过来把她抱在怀里,耐心用纸巾给她眼泪:“又开始掉珍珠了。”
熟悉的安全感又回来,水苓现在可以确认,他们确实是同一个人,她拉着他的手:“……叔叔,不要让我讨厌您好不好?我真的很喜欢您。”
徐谨礼把人抱着哄:“嗯,说完了就行了,对不起,宝贝。”
水苓靠在他怀里,仰问:“那您真的会和我离婚吗?一年后。”
徐谨礼吻她的额:“如果你想离,那就离,如果你不想,就不离。”
她拉着他的睡袍:“那您呢?您想不想?”
徐谨礼坦白:“我不想。”
水苓坐在他怀里,抱着他,贴在他的膛上仰朝他看,鼓起勇气:“……好,那您有一年的时间让我回心转意,因为我刚刚真的很想离婚。”
徐谨礼抱着她站起来,扶着她的腰:“这个问题……能不能完了再说。”
水苓去吻他,随后把埋在他肩上:“不行,今天不想和您了。”
徐谨礼笑着问:“生气?”
她点:“嗯,我还在生气。”
他笑:“惯的。”
随后又说:“好,这么乖的宝贝到我手里,是该惯着。”
“终于能让你说一两句实话,比我谈生意还麻烦。”
水苓现在正是被骄纵上的时候,搂着他的脖颈,小声抱怨:“您嫌我麻烦。”
徐谨礼看她这样子格外可爱,了她的鼻尖:“我哪敢啊,一生气把我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