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苓反正就是不撒手,死粘着他,直到徐谨礼被缠得没脾气了,才笑嘻嘻地放开。
水苓打开盒子,昏黄的灯光映照得珍珠的光泽更加莹,听到一旁徐谨礼说:“那个翡翠观音不是给别人了吗?以后这个。"
徐谨礼真被这小丫气着:“你要是我亲妹妹,这会儿就该扇你屁了,骗我的事这么用心,让你听话是一点不听。”
徐谨礼一看她撒求饶,心立刻化,故作生气:“放开我,话还没说完呢,又开始学你七八岁那套是不是?”
作者PS:我国十五世纪开始就有公司制度,所以十九世纪开个公司不算稀奇。
徐谨礼真了,但他不可能在水苓面前解决这事,拍了拍女孩曲在他腰旁的大:“先下去,坐在我上像什么样。”
水苓辩解:“不可能啊,我还特地在老板家天天称了,没胖也没瘦。”
成熟后和没长好之前,影响完全不同。以前没长好熬一熬也就罢了,现在长好了,还接受过Alpha信息素安抚,对契合的Alpha依赖会更大,同时,灼热期的望也会更强。
俩人型差大,水苓能被他的影子完全笼罩,她有一种小时候被爸妈训的感觉,一点不敢辩解。抿着磨磨蹭蹭张开手,手指还在滴血,被徐谨礼拿着帕子按在出血的地方啧了一声:“横竖不听话,你把我气死算了。”
听见水苓这么说,徐谨礼也就随便她了,想着下次给她买个珍珠手链,不至于那么咯。
毕竟水苓的子骨不好,隔俩月就要发烧,他这次特地赶回来也是为了这事。她发着烧,边没个人照顾肯定不行。
她小声嘀咕:“……没有。”
她自认这个借口找得绝佳:“平常着睡觉咯嘛,先收着,总有机会的。”
水苓能听见他的声音,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委屈地说:“大少爷…我好热、好难受……”
女孩眼睛圆溜溜地看着他,徐谨礼一手掌住她的脸,脸色已经和煦了点:“脸上那点肉都瘦没了……”
听他口气确实很生气,水苓心想这不行,这么生气可是大事。水苓等手指不血了,一把抱着他抬眼巴巴地求饶:“知错了,我有好好吃饭,也有在外面吃的。”
徐谨礼正脑子里算着那些题,回看见她在干什么:“怎么不?”
水苓在他怀里蹭,蹭完又抬看着他小声说:“这回真的知了,骗人的是小狗。”
她自然是舍不得,下床收到钱箱子里去。
月色足够明亮,哪怕隔着纱帘,徐谨礼也能看见她,捂了捂额问她怎么了,是不是又发烧了。
那天下午她正在家里绣着花,突然门一开,大少爷回来了,吓得她都熟练了还被针戳到了手,又不敢给他看见,赶紧把东西往背后藏,喜滋滋跑过去,笑得跟朵花似的:“你回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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苓这会半个月还没等到徐谨礼回来,又开始不安,毕竟外面的情况她不了解,是凶是吉她心里也没个数。
到时候把水苓带到城里去住,找些佣人来,把她的生活照顾好,让她安心账,他出去谈生意也放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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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张算术题她倒是得不错,全对。徐谨礼看着那几张纸,想着他平常总是出去,老是把水苓一个人留在家里也不是个事。等贸易扩大到一定程度可以和王友海他们开个公司,他们主要负责古晋,他负责六甲。
“没有什么?还犟,我回来前都问过制衣店老板了,我和你说的话你听什么了?我不在家你就纯糊弄是不是?你看你瘦的这样。”
晚上睡到一半,徐谨礼感觉自己好像被压着,而且帐内水苓的香格外郁,他醒过来的那一刻就有了反应,遑论女孩还坐在他上。
水苓浑发热,脑子也晕晕乎乎,一开始还有点意识,仅仅是小心翼翼地贴着徐谨礼亲亲蹭蹭。闻到他上的香味后,便越来越不可自控,只想着离他近一点、再近一点,那种被蚂蚁啮咬般的灼热感和饥渴才能得到缓解。
另外,哥留过洋,我说白人饭就是一种服从测试,哥不是驯了就是殉了,区区香蕉白饭不值一提。我:yue
晚上徐谨礼洗完澡才想起来那串珍珠的事,把盒子拿出来递给水苓,然后在旁边看她算出来的那几张纸。
徐谨礼进门把东西放下就揣着胳膊看着她,皱着眉:“手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