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眠双指并拢着捣进柳卓君肉间那红的眼,借着津的泽长驱直入。
微冷的尖入松懈的齿间,将未尽的话语吞没。柳卓君的衣襟半敞开,跟曲眠的紧紧贴合在一起。交缠的间隙,曲眠手指在柳卓君袒的口划了几下,边边笑着说:“去床上?”
曲眠手指抚过那些肤更,更加感的地方时,总会引起柳卓君情不自禁的颤抖。而五毒男人则会暴出他那恶劣的格,故意用手指扣压,或是低着用的尖舐、轻咬这些地方,令柳卓君连呼都短促起来。
奈何曲眠沉浸在前戏的品尝里,一路从柳卓君随着呼不断颤抖的结吻到前,住那枚小小的果实嘬到凸起红,又在晕咬出泛白的牙印。
曲眠眼中的笑意愈深,他凑到柳卓君耳边,着柳卓君耳边的碎发,声音中带笑低声:“少爷,摇不坏就够了。”
柳卓君吐出低低的呻。
曲眠又俯细细的亲吻他的颈间,倾斜的腰已经压在了柳卓君立的上,铃口渗出的情都在曲眠的腹肌间蹭抹开。
切磋或是铸炼刀剑时,难免有失手导致上添了伤疤的时候。所幸柳家业大,及时的治疗并不会使那些伤在上留下太深的痕迹。只是仔细看去,才会发现那一颜色更浅,肉更的疤印。
柳卓君不适地轻嘶了声,深着气。
己取的名字——它从笼中挤出鸟喙啄了顾晚星手指好几下,嘶哑着嗓子喊:“放我出去!”,但还是只能不情不愿地被锁在了鸟笼里。
他那红腻温热的紧紧裹着曲眠的手指,在柳卓君试图放松的呼下鼓缩收弛着,像是要咬住夹在中间那两手指不放一般。
柳卓君总习惯将长发扎紧束高,长年累月下来,连散发的时候,后脑的几络发茬都会不屈地翘高着。曲眠亲吻他脖颈的时候,总会笑着说柳卓君的发弄得自己脸上好。
他用手指扣挖着上的,指尖在隙间剔弄,把自己玩的眼角泪
顾晚星准备去赛事场地看一看,顺便研究一下赛方提供的兵防,最好是找到人切磋练习一下。
下一刻他们的又贴合在一起。柳卓君原先穿的还算严实的校服被扒得堪堪挂在腰间,曲眠又穿着五仙教一相当暴的校服,两人腰腹间大片敞的肌肤相摩挲着,带起令人情难自禁的灼热。
曲眠手腕使力,将手指在柳卓君的肉内来回抽送,不顾肉挽留般的夹弄。原先沾着一点津水的手指越来越淋淋,随着抽送的动作,曲眠还时不时屈起指关节,去挖扫弄下人内的感,把人捣得息连连,不住淌着涎水的尖。
柳卓君手挡着脸,从指中看着压在他上的曲眠舐着手指,脸上因为刚才的情事已泛起挑抹了胭脂般的酡红,任谁来看也没法将这个人与平日那个清高冷傲的年轻世家子扯上关系。
他手指勾着柳卓君的腰带往外解,用脸贴着柳卓君的后颈,闻到一丝皂角的气,曲眠:“你刚刚沐浴过了?”
一对男子的,被他如尝甘饴般地来回尝玩,仿佛是要从那针尖大小的孔中出水一般。
后人说话时轻轻的呼气声打在脖颈间的感,柳卓君脸上不显,颈窝间却是已经染上了晕色。
他正要回答,曲眠就伸手抚上他的脸,迫使柳卓君转过来。
曲眠单臂撑在柳卓君上,衣着仍完好,但乌黑的发丝已经散乱,被汗浸,丝丝缕缕地沾在那张白皙清秀的脸上。他半阖着眼,咬着手指,仔细用口中津着纤长的手指,直到莹的津沾满指尖。
“把掰开一点。”曲眠屈膝压着柳卓君间,手伸进他间。柳卓君自己抱着大往两边分开,手指在大丰腴的白肉间按深。
柳卓君声音有些哑了:“床有点窄。”
他抬起夹着曲眠的腰,无声促着。
待到曲眠再起,餍足般地着时,柳卓君那丰腴白亮的口前一对珠已被得鼓起,又红又,裹着一层透亮的水光,仿佛用手指一掐,就能盈出水。
柳卓君被得轻颤不止,短暂得了息之机。
曲眠轻轻地在柳卓君后颈咬了一口,犬齿刺入肤的一瞬间刺痛让柳卓君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两人许久没这事,柳卓君空旷已久的经不起这般侍弄手段,已忍不住伸手用虎口箍住自己的男,上下套弄了起来。
他对着房中另外一人点示意打招呼,便带着刀出门。柳卓君对他虽然仍算不上好脸色,但也没有再发出那种噎他一下的冷笑声,皱着眉目送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