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清。塔兰泰拉不悦地皱了皱眉。

        既然初见已经被填满，那么现在自己的又该如何吃下过载的复仇呢。

        神父不知何时失去了他的眼镜，视线里伯爵的形被蒙上一层纱雾，和他记忆里相比，对方的轮廓被几对附肢撑的走样。

        奇妙的热度不断从死徒的下半传来，被陌生快感充斥的感觉使他有些不知所措。为了实现永生，初代罗亚把自己摸索通透才改造成了如今这幅糟糕模样，却在与转生事宜无关痛的事方面，亲经验甚少。

        一对附肢固定住仇人的双手，一对好心地抚着仇人的前端。

        “沦落到这幅惨状依旧没事，你们死徒可真是怪物。”

        岩窟王察觉到仇敌的动作，摆手把死徒勾到面前。

        “伯爵……伯爵大人？”完全不顾深埋内的尖喙，死徒挣扎地起，这一下又牵扯断不少血和肌肉，保持穿刺状态的脏被起动作挤压着，发出痛苦的尖叫，钝化的疼痛再次炸裂，在内散作碎裂的玻璃渣。

        “啊，难说，是我让您变成这样的吗？”

        相当不妙，的反应超出了自己的判断。

        “我好开心啊。”

        重逢时，铺天盖地的窒息感淹没了塔兰泰拉，意识随着海浪轻轻飘走的那一瞬间，他仿佛看见岩窟王在逆光中伸出双手，紧紧掐住自己的脖子，就像不懂事的孩童天真地用拳攥住刚破壳的幼鸟。

        “伯爵大人。”

        塔兰泰拉殒命于1837年十月的某个夜晚，躯连带着灵魂在罗西班牙广场上被爱德蒙?唐泰斯夺去，此后这位复仇鬼的命运他不曾知晓。他亲爱的伯爵大人究竟被复仇扭曲到何种程度，自然是要由自己这来亲自确认。

        “是我亲手开启了您的复仇苦旅吗？”死徒眯起尖瞳双眼，难以抑制地了獠牙。

        “伯爵……”死徒哑着嗓子轻声唤。

        岩窟王几对附肢末端被血与不明的混合物污染。看着塔兰泰拉眼神里闪过宝贵的惊慌，复仇者笑得发现了玩新玩法的猫。

        隔着衣料，被裹着浑浊的附肢频繁地刮蹭撩拨，却迟迟得不到释放，只能颤抖地吐出些许晶莹。红晕染上脸颊，稀世天才的大脑无法理肆意入侵的望，只能放任它在内兴风作浪，小腹酝酿的热度溅开，落在每一个角落，情四波澜，很快泛滥到神父的全。塔兰

        脑内不堪的想法被伯爵蹂躏把玩，塔兰泰拉躯一颤，确有此事。

        缩放的尖瞳，伸长的犬齿，一声不易觉察的呻，黏腻得可怕。

        “哈、哈啊……这是、什么……啊！”

        “你不妨再大胆些想。”法兰西复仇者抛出暧昧的危言。

        从回忆里挣脱出，还残留着被无形的双手钳制的堵感，被新鲜的恨意灌醉的死徒用的眼神看着伯爵。

        神父被复仇之神的爪子高高勾起，整个人在空中如一卷羊纸被强行捋顺，紫色火毫不留情地舐上来。

        死徒挂在空中，被附肢随意拨弄着，但他所感觉到的喜悦却胜过痛苦。事实上，造成这一切多少是他无意识下选择的，就像被蛛网轻易捕获，又心甘情愿亮出脆弱的脖子，好让多足而美丽的捕食者注入过量毒。

        “咳……谢谢夸奖，其实您现在这幅姿态也与怪物无异。”视野再次捕捉到岩窟王的脸，塔兰泰拉满意地挤出一个微笑，“很高兴能见证您的非人之姿，真是格外美丽……”

        神父微笑出一句真诚的祝词，却未来得及传入复仇者的耳内，后者的感官已经被顷刻燃起的怒火蒙蔽。

        空闲的附肢接着对塔兰泰拉感的口腔下手，它们模仿伯爵的手指，按压过柔的肉，夹起又翻转，分旺盛的津被随意搅动。塔兰泰拉从没想过自己的嘴中发出能发出如此淫靡的水声，于是死徒又讨好地附肢的尖端，被冷落的獠牙只能徒劳地刮蹭附肢，试图让发的牙龈得到安抚。塔兰泰拉感觉自己现在的样子可能与某种犬科动物无异。

        “伯爵……”

？岩窟王近乎要轻哼起某种快乐的小曲，但他终究只是玩味地看着丧失反抗能力的仇敌。

        “重新见到我的时候，你就已经在思考「被现在的岩窟王凌是什么感觉」吧？”

        复仇者微微一怔。该死，生前灵魂和十四之石初次合时的回忆隐隐烧了上来。岩窟王上蜿蜒爬行的漆黑纹路因情绪激昂而诡异地鼓动着，盘错节之下动的紫色稠魔力如同岩浆，近乎随着内心压抑的怒火从隙中溢出。

        “闭嘴，若不是遇见你这混账死徒……！”

        “这也是你所期望看到的我吗？”基度山放声大笑，出非人的紫色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