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尹僵直地站着,紧盯着这场淫刑。她已经无法为女人的遭遇而怜悯共情,或者说她的共情作用在了另一方面。
徐承文低声息,额前的碎发汗,锋利的眉微微蹙起。一双大手握住女人的腰,抬起,猛然开始加速。
这是到子了……林尹大脑飞速闪过这个念,一瞬间浑像窜过电,咕啾一声,心颤抖着吐出一大腻腻的淫水。
“呃啊啊啊啊——爸爸,太、太深了……太深了啊……哈啊……小好难受好酸啊啊啊真的受不了了!!!!!”
大肉激烈地颤动,大量的淫水从心出,击打在肉棒上,再从交合溢出,女人被铺天盖地的高刺激的浑浑噩噩,抽搐了几下,几乎昏厥。
林尹的大脑里的幻象不受控地向更过激的场景。
她被刺激得浑哆嗦,全痉挛,不住踢动着,连脚趾都绷紧蜷缩。
“好好看看,老公今天教你爱。”
林尹脸燥热,悄悄夹紧了大。
“小尹,仔细看好了。”
女人的呻一刹那变调。
“过来,把分开。”
最可怕的是小腹,大脑的机制直接把小腹和快感强关联,几个月来空虚的意在看到徐承文暴欺负小腹的动作时,转变成了更大的渴望。
徐承文看到站在床边的林尹,终于抬起眼,甚至还有闲情逗弄。他玩笑似自称“老公”,腰同时游刃有余地前后摆动着,出噗呲噗呲的响声。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子变成主人肉套了又要去了去了去了咿呀啊啊啊啊啊!!!!!”
阴一阵酸麻,忍不住反复夹缩,视野里男人骨节分明的手如此清晰,整齐的指尖陷进女人腹的肉里。
肉棒和肉贴的密不可分,甬深,那硕大的凿开口又出。女人白眼上翻,探出,已经被成了条失神失智的母狗,一边求饶一边尖叫:
口的似乎也鼓起来了,林尹像是被施了定咒,隐隐怕口布料细微的摩提醒她自己的淫本质。
权力上极度的反差。昏暗的房间里,这场面不像爱,更像是人在使用物品,役动物。
“妈的,都被松了,没用的废物。”徐承文松开手,任女人失去力气,随意倒在床上,他随意撩了把前发,火气略大地低骂。再看到林尹明显因发情而失神的表情:
,只断断续续呻着:“……啊、啊……贱货母、母狗,被、嗯……被坏了……啊、呃啊啊啊……”
……自己会被打得直接吧。
如果……如果他一拳打在小腹上……
交合贴的紧紧的,男人伏,掐着细腰再次用力一,好像刹那间破开了什么,鸡巴被送进最深,连女人的肚都被出惊人的凸起。
“打开,让我进去。”
深被强行开的感觉太疯狂,女人双眼绝望睁大,失焦,张嘴呼哧呼哧着气,甚至说不出话。
那双修长的手抚摸上女人微凸的小腹,猛的用力下压,竟然隔着薄薄的肚用力挤压着自己的肉棒,像把女人当飞机杯一样套弄起来!
肉击打声变得激烈,女人被插得哀哀叫唤。
林尹想到这,呼猛得急促,大脑甚至紧张到微微缺氧。理智告诉她要反击,眼睛却怎么也挪不开。
“不…不行、不要……呜……主人……爸爸……求你……嗯呃——!!!!!!!!”
林尹心加速,不受控地分出口水。
徐承文对她的生理反应置若罔闻,抬起,狐狸眼弯起,捉住林尹仓皇的视线,四目对视。
这是极致的物化和淫辱。
女人的肉不,阴成大肉粒,两片阴熟红厚,讨好地裹着鸡巴,交合被摩出了白浆。
鸡巴毫不留情地出,紫红泛着水光的一截,带出一点粉的内,在小试图合拢前,再次猛地破入。
如果徐承文也隔着肚,按自己的子,自己会爽的高吗。
被金属片包裹的肉又又,黏腻的淫水透过隙拉出银色细丝,缓缓滴落下来。
他是在驯化自己,怎么作为女人被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