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听云断母那会儿,他盯得紧,坚决不同意那小东西再把水苓咬疼。也为了不给水苓溺爱她的机会,原本该被女儿喝下的汁也尽数到了他口中。
刚开始,他还不习惯腥味,后来次数多了,却变得有些上瘾。每次回家,第一件事先抱着妹妹埋在她怀里着蹭,一淡淡的味混着水苓本的清香,杂出一很温柔的味。这种味会让人心,也会让他变。
随着年纪增长的一个比较明显的变化是,徐谨礼变得更加依恋水苓。
以前比起依恋这个词,或许用迷恋来得更加准确一点。
自从结婚后,他唾弃自己的次数好像越来越多,怎么总是对着她动不动就毫无征兆地发情。一开始有过烦闷,后来看开了。自己老婆,哪怕是发情又怎样,反正他对别人没兴趣就行。
水苓每次这个姿势被他,只能维持一小会就会忍不住塌腰,把埋进被子里唔嗯唔嗯地叫个不停,直到眼泪洇被子,脸被闷得通红。
拿着干巾掉她时洒出的水和抹去过多的,他又插回去。其实交这件事,无论怎么干,都是满足
而现在的依恋,带着一种温的渴望。他依旧很爱她,这种爱里,比以往多了一种依赖,像是在隆冬守着一丛只为他燃起的篝火。他靠着这样的去维持心的温度,以及对生活的热爱。
那个小尾巴在这种时候就很有观赏,徐谨礼忍不住掌掴在她雪白的屁上,微微泛红的肤和这个绒尾巴一起看,相当妙。
水苓在他怀里攥着他的睡袍,轻声嘤咛:“主人……”
他俯着她的尖,边吃边缓慢进出。
在变老这件事上,徐谨礼倒是比较平和。因为常年健,挑剔饮食,岁月对他也很宽容,所以他看上去比同龄人年轻不少,从不焦虑。
看着转过来,衣服松垮到已经出双的水苓,他冲撞着。让出的分向外晃动地更加明显,直到那块布料完全没了遮挡,再进去。
水苓现在三十三,看上去和二十三岁时几乎没有两样,面对这样的基因优势,徐谨礼不止一次庆幸过,还好他够自律。
明天不是周末,水苓也得去上班,他原本打算两轮就抱着她去清理,让她休息。但看着第二轮时水苓被到洇出泪水,他又想更过分一点,更何况水苓又没求他停。
“嗯,”徐谨礼低看着怀里的水苓,感慨着妹妹看上去真是十年如一日,岁月几乎没有在她上留下任何痕迹,埋在她颈间说,“宝贝,每次看到你这么可爱,我总觉得自己在犯罪。”
迷恋是一种较为较为迷眩的,猛烈的冲动。以前只是那样看着她,就像中了邪一样,时不时就会起来,被他刻意避开眼神压下去,直到实在忍不住再缠上她。
白色系带和一块丝的丁字,原因无它,这东西穿久了不舒服。然后搂着她的腰,着水苓的肉,时不时刮过那个小尾巴。
徐谨礼笑说:“这还用选吗?当然是都喜欢。”
人是这样的,容易得寸进尺,他也不例外。
只有……只有偶尔在面对水苓的时候,免不了会愁一把。
上的较为宽松的松紧布料逐渐随着她塌腰的姿势往上缩,腰完整地出来,和一起构成诱人的弧线。
看着靠在她颈间,手指勾着choker吻她脖颈的徐谨礼,水苓也不知这话有几分是在哄她。
这样的装扮很适合后入,不然躺着总磨着水苓,她会不舒服。水苓显然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主动背对着他跪着,等着他插进来。
“主人,您喜欢感的,还是这样的啊?”水苓摸着他的下巴,感觉到他早就起了反应。
徐谨礼干了一会儿,看着紧紧把埋在被子里的人儿,食指和中指夹着那个小尾巴,把它出来扔到一边:“乖乖,正面对着我,让我看看你。”
然而看开了的后果是,水苓凡是假期,经常累到第二天中午左右才起床。也不是非得那么激烈,只是上之后,就很难再停下,比如现在。